旺旺:_(┐「ε:)_
旺旺: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工作能力弱鸡。
这一夜,是非常不平静的一夜。
各大门派都在盘点损失和收获,宋九歌拔出天魔诛仙剑的事不胫而走,但除了遇上巨型乌鲗的人,其他人暂时还不知道宋九歌为了救人“舍弃”天魔诛仙剑一事。
故而,第二天宋九歌便感觉到自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那种贪婪、渴望的眼神,仿佛能烧死她。
宋九歌只当这些人是大白菜,淡定自若的穿过人群,回到房间,把门关上。
“姐姐,那些人都不怀好意。”魏小壶小脸绷紧,很是紧张严肃。
宋九歌捏捏他白净脸颊,笑道:“没事,等他们知道天魔诛仙剑不在我手上就好了。”
“万一他们不信呢?”
“不信我也没办法给他们变一把出来,好了,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只要不随意乱走,给人可趁之机就没事的。”
她现在还是朝天宗的弟子,受朝天宗的庇护,别人想对她下手,也只能偷偷摸摸,不然就是公然挑衅朝天宗。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谁?”宋九歌问。
“是我。”纵月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有事,不方便见人。”宋九歌想也不想便打发人走。
纵月不依不饶,“是不方便,还是不想见?”
宋九歌翻了个白眼,“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想见她。
纵月断定江潮生能在祝宫主一掌下活下来,跟她有密切关系,缠着她问东问西,烦不甚烦。
偏宋九歌又不好跟她动手,除非能揪出纵月的神魂,不然打的也只是林月儿的肉体,疼痛还得分应焦一半。
真是太操蛋了。
“林月儿,你又来我们院子干什么?”白霜霜一开门,便看见了纵月,柳眉瞬间倒竖,凶巴巴的道,“还不快给我滚!”
纵月扭过头,嘴角轻佻,眼神轻蔑,“我若不走,你又当如何?白师妹,你打的过谁啊?”
“你这贱人!”白霜霜怒目而视,林月儿这贱人,人前装温柔,人后便暴露本性,那些眼盲心瞎的,说林月儿温柔娴静,还总让她别针对林月儿。
真该让那些人来看看林月儿现在的嘴脸,分明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臭女表子。
“那比得上白师妹,被不知名的男人摸遍了全身。”拿捏白霜霜太简单了,纵月一句话堵的她脸色煞白。
“你、你胡说八道!”
纵月耸耸肩,“自欺欺人也不失为一种让自己好过点的办法。”
白霜霜又怒又气又怕,啪的一下用力关上门,不想听纵月继续说下去了。
她、她是被打劫了,而不是……
被强行忘记的记忆又浮现,白霜霜弄了一桶热水,发疯似的搓洗,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事清洗干净一般。
宋九歌开了扇窗户,趴在窗棱啧啧有声:“欺负一个小姑娘,你好意思吗?”
“这不是没办法,你不愿意见我,我只好拿别人出出气。”纵月斜依在窗户,“怎么,你心痛了?”
宋九歌冷笑:“我巴不得你弄死她。”
然后白掌门无法承受丧女之痛,再把你弄死。
ps:啊,过两天又要去医院了,真是又害怕又不得不去,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