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是谁！”顾曌冷戾开口，“或者说，是谁派你来的！”

宋九歌眉心因为难受蹙起，镇定的道：“能治你脸的人只有我，掐死我了，你哪怕飞升上界也不可能让脸复原。”

顾曌狞笑：“你以为我在乎一张脸？”

“命也不在乎？”

宋九歌感觉喉间的窒息感更强了，说话费劲极了，“我没有恶意。”

“哥。”顾二真怕顾曌一下把宋九歌弄死，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恳求，“哥，我们有话好好说，木姑娘绝对没有恶意的。”

顾二虽然不知道宋九歌从哪里知道哥哥脸被毁一事。

这件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晓，在此之前，顾二确定自己从没见过宋九歌。

顾曌撇了弟弟一眼，将视线重新移到宋九歌脸上。

“你最好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松开了手。

宋九歌咳嗽两声，缓解喉部的不适。

“顾城主吸收妖丹强行提升修为之前，应该就有人告诉过你后果。”

顾曌眸光幽深，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对自己的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倏地扭头，目光如箭，刺向顾二。

顾二连忙摆手，“哥，我什么都没说过。”

“不必怀疑顾二公子，不是他告诉我的，你的事，我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对顾城主的病症感兴趣，正巧遇上了，便想试着医治试试看，不知顾城主意下如何？”

“不如何，我不需要。”顾曌冷酷拒绝，“守好你的嘴，若让我知道你将此事流传出去，我定取你项上人头。”

宋九歌翘翘唇，“顾城主会需要的。”

算算时间，顾曌过不久便要发作了，就算他不愿意，顾二也会因为心疼哥哥满九州去找能救治哥哥的人。

原书中，纵月就是用在仙灵秘境无意获得一个解毒法宝，暂时压制了顾曌的丹毒，后面又用秘法，帮他解了大半丹毒，救了他的性命。

二人自此熟络起来，顾曌动了心，纵月也有意将他收入后宫。

可惜顾曌不愿意成为纵月后宫之一，宁愿做一辈子的盟友。

但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纯粹的盟友，总带着些不可言喻的暧昧情丝，故而顾曌对纵月是有求必应。

顾曌冷笑一声，甩袖离开，顾二追了几步，他修为远不如哥哥，追出门便追不上了。

他挠了挠脑袋，回身去找宋九歌。

“木姑娘，你是有意接近我？”顾二有点气，又有点别扭的问。

他是城主的弟弟，城里有的是人巴结讨好他。

他以为宋九歌不是，可现在有点动摇了。

“顾二公子，是你自己先来认识我，也是你自己要带我来斗兽场，怎么就变成我有意接近你了？”

宋九歌淡声道，“既然顾二公子这般想我，那我先告辞了。”

“哎，你……”

宋九歌走的干脆利落，顾二同样没追上。

顾二气恼握拳，“他娘的，一个两个都欺负我修为差！”

宋九歌隐身拐进街角，给柳怀夕发了位置，摘下面具，静静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