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怎么可能。
魏小壶他刚刚不是还在跟她讲话吗?
宋九歌:‘旺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旺旺沉默良久,用一种从没有过的严肃语气回答。
【宿主,请节哀。】
宋九歌心中猛地一痛,像是被什么洞穿了一般。
又是这种无能为力的窝囊席卷全身。
宋九歌恨透了这种感觉。
她颤抖着手,几乎按捺不住冲动,想要使用解厄灯。
就在此时,崇玺和纵月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月儿,你就在这里看着宋九歌,不要随意走动。”
“我才不要跟她待在一块,看见她那张脸我就烦。”
“你听话。”崇玺摸了摸纵月的脑袋,“她很重要,不能有一点闪失。”
“比我还重要?”纵月微微有些吃醋。
“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宋九歌是成全你我的关键。”崇玺不得不透露一点信息,安抚一下耍小性子的纵月。
“师兄,你到底在计划些什么啊?可以告诉我吗?”
崇玺揉揉她,“知道太多对你不好,月儿,你信师兄吗?”
“信,若不信,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再过三天,只要再过三天,一切都会结束。”崇玺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在这一刻,他仿佛就是主宰天地万物的神坻,“不会再有人凌驾于我们之上,我们就是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纵月被他所描绘的未来迷花了眼,微微张着嘴,很是向往。
宋九歌冷冷注视着二人,从崇玺的话里她可以得到一些零散的信息。
比如三天后的时间点,又比如再次之前,有人是凌驾在崇玺头上的。
那这个人是谁?
死了吗?
如果没死,现在为什么不出现?
崇玺感知到宋九歌的视线,略略偏过头。
“如果不想听见你那些朋友的死讯,就安分些。”
宋九歌咬牙,双目猩红,“果然是你。”
纵月一脸迷茫:“怎么了?”
崇玺嗤笑:“有一些小东西使了障眼法,偷溜了进来。”
“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不要命了!”
“我已经处理了。”
“师兄,你该让我来处理的。”纵月有点不高兴,“负责看守宋九歌的人是我。”
“如果有下次话。”
纵月冲宋九歌哼了哼鼻子,“我现在倒是希望你那些狗男人不安分一点的好,让他们一个个死在你面前,应该是件很好玩的事吧?”
宋九歌垂下眼睫,扭开了脸。
她不想和疯子争辩什么。
她只想一拳打烂他们的脸,让他们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越是这种叫人崩溃的时刻,宋九歌的大脑却越是冷静。
眼下,她就算解开禁制,也不一定打得过崇玺,杀的死纵月。
要报仇,自然是要毁了他最在意的东西。
宋九歌冷冷勾唇,她一定会让崇玺尝尝她所经历的痛苦,她要让纵月痛苦万分的死在他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哀嚎求饶。
那样的画面,光是想一想,宋九歌都激动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