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闹好繁华,要不说我真以为到了京城闹市区了。”
“我不敢置信这是一个小小的康安城,一个只凭靠着码头和几个邻国的边塞小城。”
“咦,那儿还有人在讲评书,还在耍牌子!走,看看去。”
在他们下车后,林长安和夫清都眼神复杂的看着这群人。
其实他们一直搁这儿候着的。毕竟现在的他们,可是琉璃学院最重要的接待人员。
但刚才这一帮人在车上就一直争论不休,还都是敏感话题男女平等这样的事。
虽然这样的事儿在他们看来,根本不可实现,陈安也没有很鼓吹男女平等。
但……现在好多来的人,全还是因为这男女平等而争论不休。
“唉,现在我一听到男女平等的论题都头疼。
你说那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咋在讲课和闲聊天的时候,总会有感而发。
有感而发也就罢,他干嘛要扯到男女这一块啊。”
林长安对自己这个学生是真的头疼又自豪。
自豪这小子不按常理走,把个学院,现在是把个康安城都带动的红红火火。
但是头疼……
那也是真头疼啊。
臭小子嘴巴没个把门儿的,今天提个不一样的论点。
明天又整个不一样的问题,反正现在学院那帮怪人都被他指使的团团转。
至于他们和琉璃学子们……那更不用说了,一样听他指挥。
想到这些林长安一把辛酸泪,到底谁才是夫子谁才是弟子呀。
不过,在看见身边恍恍惚惚的夫清先生时,又偷偷笑了。
他好歹还是琉璃学院的夫子,记名院长,陈安的老师。
这一位呢?
说是陈安请来的招待贵宾专门来接待老师。
可实则不就是个被陈安支使的跑腿接客的货么。
人比人气死,货比货得扔,林长安现在的快乐,全靠夫清对比着来。
夫清还是怔怔愣愣的,直到林长安戳了戳他。
“干嘛?老东西你手痒痒了!”
“呵,看你一直发呆,怕你犯老年痴呆症了,老夫才好心点了点你。”
夫清吹胡子瞪眼。“你那叫点?老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
不到最后谁知道陈安会不会真的拜师你呢。”
这话,就算夫清自己听着都冒着酸。
如果陈安点头当他的弟子,他现在就跑来琉璃学院当夫子。
不,就算不当夫子,就只做个看院的他都愿意。
前提是陈安愿意当他的弟子,但这个愿望在他试探了陈安好几回后,现在提也不想提。
而面前这个一事无成的老东西,要才没才,要能没能。
就因为他有这么个破琉璃学院……居然引得陈安这个金凤凰入住!
只是想想,夫清老帅哥就气的肝疼。
看他气到扭曲的样子,林长安突然检讨,觉得自己对夫清还是太过份了。
毕竟,人是为了自己的弟子打免费工,还乐颠颠的那种。
为了表示仇敌爱,他适当伸出友好手。
“咳,你在烦恼什么,说出来,或许老夫能帮你解忧一二。”
夫清疑惑瞪着他好一会,还真问出了心里的问题。
“你说我这次把主题第一课弄成女人的地位怎么样?”
林长安吓的脚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