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洄光最近也魔怔了,他写话本之余,就爱盯着果子石头这些发呆。
因为他在想,果子为什么会掉地上,石头为什么不往天上飞,羽绒能飞,羽毛怎么就不容易飘浮起来……
啊啊啊,好多问题,他不仅仅自己想,还要拉着人一起帮忙想。
于是乎,本来只想跟着各自掌门进来的一些弟子们,也跟着他陷入了各种魔怔般的问题。
实在是,这些问题看起来似乎很正常,但是细一琢磨,又好像有哪不对。
毕竟,同样是东西,为什么有的会往天上飞,有的则往地上掉。
重力,浮力……
这些答案就是这么一个个的琢磨出来,再然后,重力浮力又可以怎么运用到生活中……
啊啊啊,越研究,越觉得这里面的学问深了去。
越深,就越想把它弄清楚,整明白。
于是乎,这本来想要盯着自己掌门的一帮人,全都疯狂的各自试验。
有幸进入这一排院子的人,便会瞧见一个个奇怪的现象。
这里面的人,个个不修边幅,就跟疯子似的,嘴里念念有词。
手里面则挥着扔着各种不一样的东西。
总之,初次进来的人,肯定会被这一帮人吓的魂都没了,以为自己入了一个疯子院。
夫清几乎天天都会往这儿跑,所以看见这些抓着东西飞来跑去。
或把身上脸上都涂抹的颜色丰富的人一点也不奇怪。
有那飞着跳着纵着的人,他绕开就是。
只有走到那个不断往坛子里面扔药粉样的人时,他会很小心的绕开。
没办法,这个人早就被列为危险分子了。
因为他研究的东西,说不定哪次就能把他和周围的人炸一身颜色。
虽然不致命,但清洗还是很麻烦的。
夫清先找到的是药老。
这会儿老头子还在跟郑老怪一起探讨怎么解剖兔子。
看他们面前一只被解剖开的兔子,药老正在认真的缝合。
缝完后,老头子把兔子松开。
后者得到自由,挣扎着往外跑。
“唉,也不知道,这一次用羊肠线缝合的伤,能不能不用拆线这么麻烦了。”
看着那惨兮兮一步一挪的兔子,夫清觉得自己肚皮也在疼。
这些科研怪人们,他研究的方向咋也比他们正常一些。
也不知道这一群人,在缝合完了以后,吃红烧兔子啥的,会不会看见兔子挣扎着咬他们一嘴。
“老头你吧唧嘴做什么呢?这个时候来找我们,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咳,那啥,你们药派不是有很多分堂,还有总堂什么的么。
现在药派也不存在了,那些地方空闲着落灰是不是不太好?”
“我怎么不好了,落灰……”
药老能混到一派之主的掌门人,哪能没点真脑子啊。
他把夫清打量一番,直瞅的对方不了意思了。
“说吧,老头你有啥想法,甭跟我绕啥圈子,就你那点儿脑子,跟我绕圈子还差点儿脑髓。”
夫清:有被伤害到,他有证据但还得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