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爸!我回来了!”
嘭!男人的头颅磕在雪地里,顿时,鲜血染红了一片,几个美女正要杀出去大吃四方,却纷纷回头惊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人有病吧!”路人大学生甲。
“见美女磕成这样?”路人大学生乙。
“卧槽!真是美女啊,暴力冰美人!”路人大学生丙。
“......”
路边一处摊位,一对老夫妇正忙着烙鸡蛋饼,负责打包的老妇人愣住片刻,闻声望去:“小哲!是你吗?”
“你个老太婆,赶紧打包,小哲早就失踪了,你就别伤心了。”
老妇人的鸡蛋饼掉在了地上,拼命摇身边的老汉:“快看啊!是小哲,是俊哲啊。”
“啊!”老汉望了一眼,顿时退了一步,钢铲子掉在了地上:“真的是儿子!这个不孝子,活着为什么不回来,真是气死我了。”
“喂!喂!你还烙不烙了?”排队的大学生不耐烦的吼道。
老汉精光一闪,拍掉妇人的油手:“给他们找钱,今儿不做了,收拾一下摊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是倾国倾城的六位美女惊现学府路;二是跪在地上的奇怪男人;总之,中国人最不缺看热闹的,在校大学生也不例外。
老汉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轻轻拎起男孩儿的脖领,认清是自己儿子,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还有脸回来!”
俊哲可谓是身经百战,面对强敌从未露过胆怯,此刻却吓得浑身痉挛,低着头一句话不敢吭声,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爹的拖板鞋,每次惹事都被打的皮开肉绽。
“啊!是俊哲的父亲吗?”宁儿吓一激灵,刚想抬腿一个飞踹。
“我的儿啊!”老汉突施冷箭,紧紧抱住跪在地上的男孩儿,眼泪鼻涕一起流,猛拍自己的脑门,他的大手不敢再打下去,因为那一巴掌是为了他的母亲。
老妇人跌跌撞撞跑了过来,一把推开老汉的身体,连连抚摸男孩的头颅:“你这个老东西,怎么把孩子打成这样,一打他就跑,是不是还想打跑儿子?”
俊哲睁开朦胧的眼睛,母亲的面容渐渐清晰,她老了很多,脸上布满了岁月沧桑和寒风下的冻伤:“妈!你怎么老了这么多,都是儿子的不孝。”
老妇人抹掉眼泪,慈祥的笑了笑:“别胡说,我都快50岁的人了,能不老嘛,快起来吧,咱们回家再说。”
附近被围的水泄不通,不明事理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宁儿和火凤凰护在一左一右,生怕这些热血青年干出傻事,潇姐和花朵张开了过膝羽绒服,露出里面薄薄的衬衫,此刻顾不上那么多,遮挡住无处不在的手机镜头,而小寒护在玲珑的身旁,手心都攥出了热汗。
老汉久经沙场,立刻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一帮丫头是儿子的朋友,拉着老伴和儿子:“咱们赶紧走,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别在这当猴耍。”
老妇人一愣,指了指蛋饼车:“咱们的饭碗还没收拾那,我去收一下车。”
俊哲紧握母亲的手腕,淡然一笑:“去他妈的蛋饼车,不要了,走,咱们回家。”
老汉一听吹胡子瞪眼:“这孩子!怎么张口就骂人。”
“呃......”
一行人正要撤离,三四个小年轻拦住了去路,一个波浪卷讥讽道:“喂!你这小子是不是拉皮条的,这几个美女姿色不错啊,多钱一宿,小爷我有的是钱。”
俊哲打眼一瞅,愣住片刻:“去去去!回学校玩小师妹去,毛都没长齐,得瑟什么玩意。”
“你说什么?老子卡里的零花钱能砸死你,你这......”
啊!一声惨叫,宁儿可不管你是谁家公子哥,上去就是一撩裆腿,踢的这家伙脸都青了,不过她收了很大劲,毕竟只是一个大学生,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老大!老大!”一个小年轻眼睛一亮,聪明的收回兜里的折叠刀,趴在老大耳边嘀咕道:“她是暴力冰美人,就是轮回游戏中的第一美女,不好惹的。”
波浪卷一听,这回脸真绿了,指了指俊哲的鼻子,捂着裤裆一扭一扭的远遁,这一击倒是效果甚佳,原本看热闹的年轻人作鸟兽散,谁也不想挨那么一脚。
回家路上的小插曲,老汉吐了吐舌头,这女娃的出手速度一看就是练家子,想当年他也当过大头兵,就刚才那闪电一脚,正是军体拳中的箭步竖踢,动作讲究三要素—快、准、狠。
老汉租的房子是一处旧楼,就在黑龙江大学附近,一行人拖着行李箱爬了六层,除了玲珑两手清风,其余人累的直岔气,连宁儿和火凤凰这种练家子都受不了。
原定计划是去宾馆先安顿下来,然后再去拜访俊哲的父母,可没想到在夜市突然偶遇,一时间美女们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