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廷派李富荃来,为啥李富荃还没来呢?说是范篱为了能够让范鸠独自霸占攻占津州的这个军功,千方百计的排斥自己勇军以外的力量,不让外人接近津州。
也就说我能打下我就打,打不下,我就愣挺,反正这地就是我的,别人都不给。这眼瞅着看弟弟打不下去了,说范篱才向弟弟提出来,说是不是让李富荃来帮帮你。
为什么让他来呢?是因为皇上曾经下过旨意,二呢,说是李富荃他有火器,而且跟咱家关系也不太坏,这是我的学生啊,这也算是我们勇军的嫡系。
但结果这个信息到范鸠呢,范鸠不干了,说不行啊,这个功劳我不能让别人插手。
结果范篱又劝范鸠说,那意思这个功不是你一个人能独占的,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全拿下的,这是范篱和弟弟这边的情况。
李富荃那边也很无奈,为什么无奈呢?一边是皇上的旨意,一方面是老师,但是他非常知道老师其实想要的是啥,老师想要的是功啊。我要是出兵之后,是不是我就有抢老师功的嫌疑呢?实际上我不一定非得要这个功,我在海州挺好的啊,而且老师毕竟是把我抬起来的人,我在跟他抢功显得有点儿不地道。
但是呢,朝廷的这个旨我还不能抗,那可怎么办呢?唉!李富荃他也别扭,所以你看现在朝廷别扭,范篱别扭,李富荃还别扭,就变成了一个三方面矛盾对立的关系。
朝廷方面呢,希望赶紧赢,就希望李富荃和范篱合作,尽快地拿下津州。然后范篱这边儿呢,哎,他就觉得我这个我,我这个功劳我还想独占,我还不能抗旨,我还不能够在官场上让大家觉得我我太独性。
李富荃那边呢,哎,我插手,这个范氏兄弟对我有想法,我不插手,朝廷责怪我,说这可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李富荃想到一个绝招,在这样复杂的人际关系里边,上有皇上,下有这个我的老师,这中间的关系怎么处理,我才能够在这块既不留骂名,我还能够把这个事儿处理好。
李富荃踢了个足球,怎么踢呢,哎,我把这个决定交给我的老师来做,对吧,我别在这儿做决定了,既然我怎么做决定,都有可能得罪人,要么得罪皇上,要么得罪了老师,要么我自己受损失,干脆,反正我得得罪一方,我让我老师来做决定,对吧。
我插手,老师,我怕你记恨我,我不插手,朝廷记恨我,干脆吧,李富荃就放出一个风声,只要我老师给我一封信,说富荃你麻溜的赶快来,我都义不容辞,责无旁贷马上去。
这消息放出去了,把球踢出去了,唉,谁能决定谁来吧,反正我不来。结果球踢到范篱这,范篱傻了,哎呀,富荃,你这玩的好啊,高啊,我得怎么回答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