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安慰道:“夫君切莫要过于忧伤,如今我大秦欣欣向荣,百姓生活幸福美满,夫君已经做得相当好了,试问天下,试问古今,可有哪一朝,哪一代的百姓有我大秦的百姓幸福?”
赵雨接口道:“是啊夫君,正如你诗中所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历朝历代,无论何时,百姓皆是被压迫的最底层,永远都是受剥削、受奴役的阶层,故而无论兴衰,百姓都是最苦的。”
“可如今我大秦不同,自从夫君推行国有制,大力发展商业以来,我大秦百姓才算真正实现了安居乐业,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人人有工作,这是何等的壮举。”
“雨儿活了这二十多年,还从未见过普通百姓能由衷的爱戴一个人,而这个就是雨儿的夫君,雨儿很是骄傲呢!”
听了张宁和赵雨的话,吕布的心情渐渐好转,他也知道,如今百姓的痛苦不过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只要他一统天下,那华夏的百姓都可以实现安居乐业,华夏的明天也会越来越美好。
数日后,吕布兵临樊城下。
樊城乃是襄阳门户,若是樊城失守,襄阳就隔江相望。此时的熊霸正在与荆州文武商量退敌之策。
熊霸侧坐在樊城城主府议事大厅的首座之上,看向下方的文武众臣,问道:“如今秦军大举来犯,如何抵挡?”
虽说几日过去,可熊霸屁股上的伤也就刚刚开始结疤,仍不时有鲜血溢出,自然不能直接就坐,只能侧身半坐半躺的在坐榻之上将就着开会。
蒯良说道:“我军新败,兵无战心,将有怯意,如今秦军拥兵五十万之众而来,不可小觑!”
蒯越说道:“大帅,何不退守襄阳?樊城虽然坚固,但比之襄阳却是万万不及的。且如今江北之地,尽为秦军所有,樊城已成孤城,若是秦军封锁了长江,那我军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熊霸眉头微皱,他不太喜欢蒯越这个瓮中之鳖的形容,谁是鳖?你才是鳖,你全家都是鳖!你可以说我熊,但是不能说我鳖!
孙傲见熊霸不快,立马说道:“大帅勿忧,此次我军虽然有所折损,但大多为新兵,荆州军主力并到太大的损失,也就折损了十万水军罢了。”
“如今整个荆州尚有二十五万人马,其中马军五万,步军十万,水军十万。而驻守樊城的有五万骑兵,五万步军,五万水军。只是水军确实不擅长陆战,若是凭借樊城硬抗,还是有些困难。”
“属下以为我军可以渡过长江,凭借长江天险以对抗秦军,有这十万水军在,可保我大军纵横长江两岸。秦军虽人数众多,可安能飞过长江不成?”
“我大军必可在长江之上重创秦军,之后再重新将兵北上,直取洛阳,成就大业,指日可待,还请大帅决断!”
熊霸听完孙傲的话,不由地连连点头,他心中其实和明镜似的,看了秦军的战斗力,以及秦军强大的武器,他根本没有信心在路上打得过秦军,既然这样,就只能决战于长江了。
“好,军师所言正合我意,既然如此,传令大军渡过长江,进入襄阳,本帅要与秦军在长江之上一决雌雄。”
下方的文武纷纷心中吐槽,你们两个是真不要脸啊,这计策明明是蒯家兄弟提出来的,现在倒好,成了你们二人的功劳了,啧啧,不像话。
就在众人感慨之际,外面有侍卫来报,秦军已经兵临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