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人就离开了。

我又对柳玉莲说道：“玉莲，你先送你嫂子去休息吧！我和柳大哥谈谈。”

之后，我和柳成林打车正来到了江边。

江风阵阵，带来阵阵清凉。

我们在江边一起向前走，到了一个台阶处，我带着他坐到了台阶上。面前是奔流入海的长江水。

柳成林在我身边坐下，掏出一支烟点上，又递给我一支，说道：“尝尝吧， 有时抽支烟感觉还是不错的。”

其实早年我也是抽过烟的，后来我自己觉得抽烟不好，便自行戒掉了。

而此时，我真的想抽一支烟。于是接过来，点燃抽了一口。其实我也没感觉什么特别的味道，倒是有些呛人。 不过，吐出烟雾的一刹那，我还是有种烦恼被吐出心间的感觉。

以前我抽烟，就是年少时觉得看起来很酷很有男人味儿。我当时还喜欢练习吐烟圈之类的，也练得有些样子了，不过之后，我慢慢也不喜欢抽烟了。另一个原因也是觉得很多女人并不喜欢闻烟味儿。而且我觉得明知抽烟有害无益，又何必为之呢？

柳成林坐在我身边，看了一会儿面前的江水和夜景，对我道：“肖东，说吧，你想和我谈些什么？”

我于是说道：“你真的去澳门赌钱了？还找女人了？”

柳成林有些不悦地看着我，“是婉依告诉你的吧？我都给她说了，我是为了陪几个大客户，也没输多少钱，找女人不也只是逢场作戏吗？这一点，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呀！而且，我也对她说了，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怎么？她还要揪着不放吗？是不是说她想和我离婚了？这些年来，一遇到点事，她总是说她父亲想让她和我离婚，我要不是看在她以前对我很好，我早就和她离了，你说现在我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还真不想伺候她们一家子了！总是一副 高高在上的样子，尤其是她父亲，总是以为我是为了他那点家产！我柳成林自己不会赚钱吗？为什么总是要看他们的脸色？肖东，你知道吧，就我现在的手机生意，只要一年就能帮我赚好多个亿的钱，我输那点钱算什么呢，不过就是玩玩而已，而且，我以后也不会再碰这些了。”

我平静地看着柳成林，开口道：“柳大哥，你觉得你现在有钱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就可以不在乎黄婉依一直以来对你的好吗？就可以忘记黄家人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对你的帮助吗？难道你觉得你赌钱玩女人还很有道理吗？难道她们还不能说你吗？我一直觉得你柳成林是一个有情有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看来，你真的变了，变得让我们有些不认识你了！”

说完，我猛吸了一口烟，之后将余下的半根香烟扔到了江水里。

“你……”柳成林看着我，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