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娅被我刚才的比喻逗乐的不行,现在还在那儿抹着眼角的泪水:“就是一个叫亚历山德莉娜的人啦,我光听这个名字就感觉这人非同小可,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民是跟我们谈判的维多利亚代表跟我们提起的,她还在那里问我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认不认识这个人?”
阿米娅随即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博士,现在的我有理由相信,这个被称为亚历山德莉娜的人就在我们罗德岛之中,而且是一个在维多利亚政坛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听到这儿我笑了说:“政坛之中局足轻重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来我们种地方呢?他们是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你能够想象乌萨斯的黑蛇不去处理冬宫里面的事情跑到我们罗德岛里面当干员吗?”
我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位叫做卡谢娜的萨斯老师刚好从外面经过:【罗德岛的博士刚才是提到了我的名字吗?原来他还想着我呢,也是啊,我和他独处的那一段时光,对我而言也是一段此生难忘的可贵的经历呢。
也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我再来一次呢?我是这一次,我想我会走的更远、更独特。】
阿米娅随后又说:“那博士你对我的这次会议有什么看法吗?”
“有啊,当然有啊,而且还不太乐观呢。”
“哦,你居然还会有不乐观的时候吗?”一心小姐难得的换了一种眼神说。
“是啊,如果跟你谈判的人既不是个军事大佬,也不是一个知名的要员,而是一个从维多利亚本土空降过来的家伙,那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处理某种专门事务而被调来的,我而这个专门事务很可能怡好跟我们罗德岛有关系,也就是说她在军事方面不太可能做大主。”
我的眼睛看向了德里斯坦西北方向的地域说:“萨兰的东南方向估计要出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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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热热闹闹的还真挺像一回事的呀,大概1000年前,我在大非川的时候见过类似的场景呢。不过那里的山可比这里还要高,上数百丈呢。”年导换上了一件迷彩服,背着伪装好的摄像机在那里拍摄着游击队员说。
这一支大队的带队队长的是灰喉,她和她的游击队刚刚从一处冬暖夏凉的山洞里面出来,此处刚刚迎来了一场飞雪。
好雪霹雳如飞雷,天鸣螺旋下九池。
踏冰过河唱高歌,不怕山过鬼子兵。
“好冷啊!”
作为随军记者的早露不停的搓着手,过去在切尔诺伯格读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遭遇过严寒,但是像这种又缺氧气又寒冷道路又曲折离奇的环境,早露还是第一次遇到。
“早露熊小妹子,要是真冷的话,也不要惊慌,你过来搓搓我这尾巴啦,搓个两下,手掌心暖暖滴呀,还可以暖个心嘞。”年将自己的尾巴缠到了早露腰上面说。
“谢谢,谢谢年导,我现在真的感觉暖和多了呢。”早露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在那儿不停的用双手摩擦着身子。
“我说你们两个。”灰喉说道:“早露是报社过来写报道的,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跟着过来干什么?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战场可是真正的生死之地,不是你玩笑的地方,你纵使有通天的本事,但是在战场之上不愿帮忙的话,就主动往后边去不要给我们添乱。”年身份和实力在罗德岛里面并不是什么特别秘密的东西,主要原因在于年自己太过招摇。
可是牛吹的越大,越没有舞台可以给年兑现,更何况年从来就没打算出手帮忙过。
灰喉也不愿意跟这两人多说什么,在一番言辞之后就带着游击队接着翻山越岭了。
灰喉双脚踩在一块被雪花布满的石头上面,看着满地的雪景,突然间诗意大发的说。
“紫摹慕冰生绝崖,黄莺不知天高雪。
我言此地为龙骨,不知何处能安魂?
宣花琉璃碎一地,人行难行三百岭。
看是遍地冲霄云,剑戈不折不归去。”
“灰喉小妹子,你这个诗写的是不咋地啊,要不要让我来教你两手啊?”年导把自己的铜焊印等东西挂在了自己的前胸后边背着早露说道:“你这首诗没有味儿了,读起来虽然有点感觉,但不是很好嘞。”
“我知道,所以是借着自己的性子创作的一首。”灰喉说道:“接着走吧,我们要在天黑之前抵达黑狮子山,那地方是拉赫山区的第二主峰,也是距离沙里夫几乎最远的一处拉赫山,我们在那里,若他们还向我进攻的话,就说明他们的进攻极限还没有到尽头,若他们按兵不动或我们轻而易举的拿了下来,就说明他们前一个星期的推进极其偏激,我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他们分散的部队一个个的吃掉。”
“有哇呀!灰喉小妹子,这个山居然这么重要会不会一定给别人拿去了哟?”年导用有些担心的口吻说。
灰喉十分不屑的看着这个思想古生物说:“我们友军之间彼此之间有好胜心,都抢着立军功,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把这个看的太过重要的话,就伤了友军之间的感情了,等到了地方之后如何行动?肯定要和其他的游击队队长以及思想委员什么的沟通一下的。现在情况是敌强我弱,我们必须得紧密配合才能增加获胜的概率,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的话,哼,还不如几万个人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合力呢,这样就不会有逃兵了。”
灰喉完全把年看做了封建时代过来的工匠,毕竟在年熟悉的,见识过的最多的朝代里面军队要是分的太散的话,逃兵可就多了。
年却说道:“诶,队伍里面还有思想委员呢,那是干什么的呢?现在在哪里哟?”
灰喉停下脚步指着前面的安洁莉娜说道:“那个学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