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脑子的家伙,一个招数反复用的看出破绽来呀,混蛋!”原本也高雅和诗意而着称的血魔,被这几个斯卡蒂又傻又闹又憨的家伙折腾到现在之后也顾不上用词了,直接爆粗口说:“你这个红色小鬼,你特么的赶紧给我死远一点啊!”
史尔特尔本来就因为没有及时吃冰淇淋,实力遭到了很大的削弱,再加上血魔的针对性攻击,仅仅两招史尔特尔就被打飞到了近百丈之外。
“那个红发小鬼要是聪明的话,现在已经该跑了,唉,想要生擒他应该是不太可能的!行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白色阿戈尔!我告诉你,你将会为你的无知和愚蠢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斯卡蒂傻傻的在那里站着,听血魔讲完了所有话之后说:“你刚才在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我刚才的注意力全都在史尔特尔那一边了。”
“算了,对于你这种愚蠢无能,犹如爬虫一样的生物来说,就算我讲再多遍都是没有意义的!在我眼中,你跟那些没脑子的大灰熊是一类的生物,除了强大的体魄之外,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来的东西!”血魔这次更换了打法,直接拔掉了自己的双手扔进土里,双手在土层下面变成了无数根血钻血柱。
它们在斯卡蒂的大脑还没有加载过来之前就破土而出,困住了斯卡蒂。
“很好,让我给你放一点血吧!愚蠢的阿戈尔!”
轰隆!!!
晴天霹雳,遁入黑暗。
【我刚才是怎么了,是被雷劈了吗?】
血魔整个人就像是被注射了铝和铅的一尊沉重的雕像站在那儿:【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动不了了?是这个家伙的血有毒吗?不对呀,我没有喝她的血呀,也没有...使用任何吞噬方面的法术啊,这股疼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血魔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痛苦的感受,如同万箭穿心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白色头发的阿戈尔在血脉上面已经完全压制住了我!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血魔还没有来得及发表完自己的感慨,一口鲜血就从肺部裂着吐了出来。
【糟了,再这样下去,我今天非得死在这里不可。】血魔如今已经确认自己无法获胜的,只想着如何逃命。
不过在这方面炫我根本不需要担心,因为现在的斯卡蒂也在用着近乎茫然的眼神,看着突然重伤倒地的血魔。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你怎么突然就倒下去了?”斯卡蒂出于一片好心,还想过去扶一下他,但没有想到血魔看到斯卡蒂走过来,如临大敌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甩出了一片血雾。
晴空万里,仅此一片乌云。
“啊?”
斯卡蒂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片,心里面猛然间唠唠的晃晃的:“他怎么就这样子走了呀?我都还没有问话呢。”斯卡蒂掐着自己的下巴说:“诶,对了,那个铁皮仓库是在哪个方向来着的,哦,应该是在北方吧。”
在刚才战斗的时候,史尔特尔和斯卡蒂在不知不觉之间被血魔引到了远处:【那个仓库是在什么地方来着的?应该是在北边吧,那北边是在哪边呢?
等到晚上沿着天空中最亮的那颗心走吧,博士这么跟我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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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者怎么传回来的近视这些没有用的情报啊,这个叫做真理安娜的家伙的盼头,跟我们目前经历的这一场战争没有任何关系吧?”巫妖王翻看着变形者传回来的东西说。
和巫妖王不同,食腐者对于每一份情报都相当的看重,因为他知道变形者通常不会传递假情报:“不,我觉得这份情报十分的有趣,巫妖王。”
“哦,那我还真没看出来呢,你能跟我讲讲有趣在什么地方吗?”
“以你和我的实力能够在巴格拉姆全身而退吗?”
“不太可能,巴别塔的恶灵身边最不缺的就是那些能力非凡的奇能异士,若被他们纠缠围攻,我等就算不死也得身受重伤。”巫妖王说到这里的时候,回想起来在半岛战役的时候被阿斯卡纶一刀砍下脑袋的惨痛经历。
“那你觉得这个叫做真理安娜的干员是怎么躲过巴格拉姆的层层为困逃之夭夭的?”食腐者说道:“即便这位小干员享受不到跟我们一样的待遇,那巴格拉姆里面的监控设施和信息传输的设施在没有被破坏的情况下——她是怎么走的?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有一个实力很强的内应。”
“这跟我想的一模一样,但是这有什么意义吗?”
“不不不,巫妖王,我跟你想的一点也不一样,这个叫做真理的干员是一个乌萨斯人,她而且是在切尔诺伯格事件中被博士救了的中学学生。”
“哦,这么讲还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了。”
“差不多吧,根据我们这里的信息,我们推测博士在切尔诺伯格时期的时候才进去黑蛇接触过。
所以这一起叛逃,我们也有理由相信和那位乌萨斯的神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