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原来也需要花钱的呀。”苇草不知不觉的自己说了一句话:“抱歉博士,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哦,没什么,只是你刚才说的话让我有一些好奇呢。”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苇草小姐的背后,将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放轻松一点,在这里并不需要太过紧张的,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十分抱歉,并不是我有意要怀疑你们的,只是为了其他同志的安全考虑,我不得不那样子做,呃,语言的力量还是太小了吗?我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地方,你尽管说吧。”
我现在还以为苇草心情这么低沉,是因为前几天近乎软禁式的监察和调查让苇草对我心生不满,于是放低了声音在那儿希望获得原谅的说。
“你知道吗?博士之前在塔拉的时候,那些战士死了就是死了,我询问我身边的人,他们的家人该如何生活下去,他们说红龙会眷顾祂的部族的余生的,但我就是一条红龙。我并不知道我原来还有那样子的能力,我心里十分的不安,只有我待在博士你的身边的时候,我才不会去回忆过去的那些事情。
所以谢谢你,博士,如果如果我想得到你,让你永久的留在我的身边的话,你会答应吗?”
“什么?!”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之前在面对黑蛇,在面对歌蕾蒂娅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感觉,我仿佛身处红龙的獠牙之间无力挣扎。
“博士,你有听到吗?周围都是似影若魅的声音,我在塔拉的时候,这种声音,这种感觉犹如鬼火,犹如影子一样追随在我的身后,他们并不向我哭喊,所发出来的声音并不是带着屈辱和冤枉的叫声,而是充斥着信任。
那些鬼怪相信着我会为他们复仇,我会为他们实现他们的理想。我在他们心目中永远是一个王,一个完美的红龙,但我怕他们,我宁可他们变成一堆骷髅,变成一堆冤魂在那里向我诉说,我也不想他们那样志向满满,忠心不二。”
苇草一边说着一边靠近着我用手搂住我的腰和脖子说:“博士,我有理由相信着,我们两个其实是相同的人,都被那一种信任,那一种理想约束着,我们一起逃出这里吧,好吗?”
“苇草,你在说些什么呀?我十分喜欢现在的感受啊。自己的理想虽然依然遥不可及,但是我能够实打实的感觉得到,我在一点一点的前进着。苇草同志,我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塔拉组织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民族组织。他们这些年来所犯下的暴行,我在报纸上面看了很多呀,你在那样的组织里面被视为领袖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我也能够理解,但不必担心我们会...”
“博士,我根本不想听这样子的话。”苇草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腰说:“如果我能够创造出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的话,那样你就不会这样痛苦了,对吗?”
苇草小姐,现在是根本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就在这个时候,苇草突然松开了我,原因很简单,因为赛雷娅主任穿了一套狱警的衣服走了进来。
“博士,这是关于巴格拉姆监狱系统的文件格式,参考了一些哥伦比亚监狱公司已经成型的设计进行拟定的。苇草,你过来找博士有什么事情吗?”赛雷娅注意到了苇草眼角边的泪水,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泪水滴过的泪痕上面,居然有一点点血红色中底,这是高贵的凯尔特白龙的王——红龙的生物特征之一。
“没什么,我只是过来看,不是工作的,我现在先走了!”苇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
“苇草小姐,你先别走。”我拉着苇草的衣服说道:“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有些差,留在我这里比较好。”
“博士?!”赛雷娅主任用尾巴缠住的手腕,把我拉到了后面说:“博士,吃过午饭之后去睡个午觉比较好啦。”
赛雷娅说道:“苇草现在更需要的是医生,而我恰好是一个医疗人员,由我来检查一下他的医疗情况吧,让一个精神不确定的人待在博士里的身边是很不安全的。”
我们三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变形者晓歌听的一清二楚,苇草就是被变形者叫过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测试一下罗德岛现在的安防情况到底如何?结果令变形者十分的满意。
赛雷娅同苇草的精神状态出现异常到出现在博士的身边,用了足足两分钟,如果从苇草出现在博士面前开始算的话,那更是有五分钟之多,这点时间对于变形者来说已经足够了。
【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差一个动手的时机了,庆功宴晚上或许不错,就这么决定了吧。】
变形者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魔王殿下,特雷西娅。博士实在是太受欢迎了,想要将他占为己有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算自己成功将博士带出了这里,并且毒死了那一只白龙片,骗过了那个小兔子和萨卡兹赦罪师。
那么在面对魔王殿下的时候该怎么办?跪在地上,在那里哀求魔王将博士赏赐给自己吗?
不要妄想了,魔王是不会跟任何人分享博士的,就算她将博士杀了,分割成块在那里吃肉也不会让他归其他人所有。
“难道说真的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了吗?”正当变形者还在思考的时候,突然间一则千里传音传入到了她脑海之中,那是一种特殊的萨卡兹指令。
这种指令意味着这条命令只有可能是魔王殿下或者是将军陛下发过来的,这条命令十分简短,只有几个大字,但却...
【计划变了,针对博士的行动由绑架改为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