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看着举手投降出来的两人炎熔有些失望的说:“我还以为全部跑掉的人都在这山里面呢,也太失望了。”
讯使和炎熔等人曾经一起出过几次任务,在双手被绑上之后便聊了起来说:“再愚蠢的人也不会将所有鸡蛋放在了一个篮子里面,我们自然是分散出来跑了,毕竟面对周围几十万人,几十个人一组还是几个人分成十几个组没有区别。”
“你们回到战俘营之后,日子可不好过呀,因为你们几个人的缘故,整个战俘营里面的所有人都受罚了,把你们扔进去,你们要管好自己,别被别人打死了。”克洛丝面带微笑的绕着两人转着步说。
“这属于我们的意料之中。”讯使道。
斑点突然间出手抓住了角峰的脖子说:“队长,我感觉这个人有点奇怪呀,从刚才被抓开始,他的眼神就时不时的往一个方向瞟,看起来十分紧张的样子。”
“哦...”克洛丝等人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跟自己聊天的讯使上面,完全没有注意这座小山丘的别的溶洞和石洞。
“哦,那还真有看看的必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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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诗怀雅在门口敲了敲道。
老魏坐在一张花梨玄龙椅上面闭目养神,听到敲门声跟熟悉声音后道:“进来吧。”
两人在寒暄几句之后切入正题说:“小陈最近怎么样?”
“一切安好,只是还是不愿意听前线关于博士的消息。”
“我听小陈说,孩子出生后,你来养,这是真的吗?”
“当然,晖洁她其实是一个内心十分敏感的小家伙。”
“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啥都不让我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不想让我插手,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也许并不是你的责任,魏叔。”诗怀雅道:“再过八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陈晖洁她...”
“你不用这样子支支吾吾的,你要说啥我全都清楚,那傻丫头再过八个月就要去切尔诺伯格找她心中的博士了,对吗?真是的,搞得我猜不出来一样。”魏公生气的又把烟点着了说。
“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有什么好的,小陈一个,雨霞一个,个个都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我养了她那么多年,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也算半个父母吧!可是她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第一反应还是瞒着我自己做决定,被我知道了,还是想自己做决定,犯了错误都不知道悔改!算了,她要干什么就由她去吧,我也懒得管她了,不过这孩子无论如何必须留下来,她要是指望着趁我们不注意把孩子捞走,看我打不打断她的腿!”
诗怀雅听的重点总是十分的奇特:“魏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雨霞那边又是怎么回事啊?!”
魏公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于是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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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知府,事情真的像你所说的这样,郭氏临阵脱逃,将你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之中?”高宦官从郎道。
郭氏此时此刻处境十分的危险,因为的确是他先脱离战场,而且在离开战场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根本没有通知梁洵任何关于撤退的事情。
而且更关键的是这场战役以炎国彻头彻尾的失败宣告终结,不仅没有按照战略要求的那样打出一片开阔地,还被敌人反过来压制在了金达山以东地带。虽然说主力部队基本上被完好无损的带了回来,但数万具尸体在不久之前才刚刚被埋葬在雪峰山下呢。
“郭氏,临阵脱逃,不服命令,扰乱军心,你可知罪?”
郭氏立即跪在了地上说:“末将知罪,但能否给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
“唉,此事我也做不了决定,还是禀报圣上由圣上来定夺吧。”
半个时辰之后,梁洵虽然是败军之将,但毕竟没有像左宣辽那样被打到全军覆没,本人还被生擒,此战也被中将认为非战之罪,于是梁洵的职位就得以保留下来。
但实际上这一战梁洵并没有及时的向郭氏增派援军夹击南下的罗德岛部队才是整场战役失败的关键所在,但却被忽视掉了。而且在雪峰山下的阵地野战,梁洵搭建起来的防线也被推进之王轻松的突破这一点作为战地指挥的梁洵绝对是罪责难逃,只不过梁洵及时收缩战线,将伤亡和损失控制在了一个十分能接受的范围内,但这样的选择也让战线一条接着一条的崩溃,可这也被选择性的无视了。
“你是败军之将,按理来说不能够再出征的,但圣上决定下一战由你担任副将,辅佐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