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道解我解不开,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被博士解开了,而且是用那么顺其自然的方式,现在那个孩子心中已经再无仇恨,只有他一人。
他看上去逍遥,却始终在为自己寻找着天牢,先是家庭,再是仇人,最后又是爱恋...以博士的驭人的本领,只要他不想让仇白那孩子从他身边离开?那么仇白这辈子都只能跟他一人了,我有些担心,担心那孩子受伤。”
“哎呀,我前面不说了吗?每个人自有造化,有朝华之人自有福气,你们要去管,管了就乱了。不如在做喝酒清闲。”令摇着手杖又饮了一杯。
“唉,三妹,你此生恐怕都要与酒相伴了,不过你有没有感觉博士这个人十分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万事终有因果,说不定咱们之间的缘分早就了了,又或者说这才开始嘞。”令道:“不过听你一说,那博士子真是那娃子看上去比俺家那几个小妹,小弟还要亲得嘞。”
“那可,诶,三妹,你有没有听到前面有孩子哭声?”重岳宗师内心一直向善,听到孩子哭声坐不得迅速往前奔驰过去。
“喂喂喂干啥子哟?你耳朵咋这么贱呢?啥得孩子哟,我都没听到的。”
在前面斯卡蒂和史尔特尔看着抱着罗德岛战士们哭泣的冰豆豆和小蘑菇一时之间也陷入到了束手无策境地之中,毕竟这两个人谁都没带过孩地,甚至史尔特尔自己就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
“喂,你之前在罗德岛上的时候不是经常跟狮蝎他们待在一起吗?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孩子哭的时候应该干什么吗?”斯卡蒂在脑子里酝酿了无数句话,但是眼下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两个孩子在那里哭泣。
“闲逛部里面的,大家可不会哭鼻子,嗯嗯嗯,那个人死不能复生,你们都给我振作一点!”
斯卡蒂反手敲了下她的脑袋说:“哪有你这样子安慰小孩的,唉,我们两个都不擅长这个,算了,我们先放弃我们的探索计划,先把这两个孩子背回罗德岛吧。咦...”斯卡蒂刚转过脑袋就看到了飞驰过来的重岳宗师。
【咦,这两人是博士的孩子吗?】重岳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博士,但是借助仇白以及那个肚子里尚未成型的胎儿的气,宗师已经摸清楚了博士的气息,于是在看到冰豆豆和小蘑菇的瞬间,就判断出来她们是博士的孩子。
“真是的,你们只和他们认识了不到三天吧,真的有那么深的感情吗?”史尔特尔蹲下身子搂着两个孩子安慰着说。
结果这一安慰哭的声音更大了。
斯卡蒂看着走过来的宗师说:“你不是敌人吗?为什么到这么近的距离还不把气放出来?”
“我不是过来与你们战斗的,我是听到孩子哭声,所以才过来的。”重岳说道:“你们应该是罗德岛的人吧?这两个孩子是...”
“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我们现在有事要忙,嗯,莫非咱们的这批运输队是你干的,你现在在重返案发现场欣赏自己的作品?”斯卡蒂在想到这种可能性之后,将原本紧绷的神经再升一级,肩膀上的巨剑此时都发出了潮涌潮涌的鸣叫。
“不用紧张,我只是过来看一下这两个孩子情况的。”重岳宗师走过来说:“这种情况让我来吧,在安抚小朋友情绪这方面,我还是非常靠得住的。”
斯卡蒂在担任深海猎人的期间,习得了一个特殊能力,那就是凭直觉判善恶,这样的能力刚开始的时候很不受队长的待见,在队长看来,只要是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的人,无论善恶,皆杀无赦是保护自身的最好的方法。但是斯卡蒂一直执着于使用这个能力...也正是因为这个能力,博士才在和她的第一次相见中就“一见倾心”:“嗯,孩子们很脆弱,你小心点。”
“哎,我那个好哥哥就是擅长跟孩子相处嘞,要是我家的年和小夕也这么有本事就好了嘞。”
“哈欠!!!”
扛着一台大摄像机在那到处乱跑的年大导演在忙里忙外的铁路游击队里面显得格格不入,不过她本人一点也不在乎,她只在乎这么重要的影像资料能不能在她手中得到充分的保留。
“三,两,幺!起爆!”
随着铁路工兵的一身,下列一条搭载着铁路能够运输大炮,坦克的跨河大桥,就在爆炸的轰鸣声中变成了一堆废铁。
“好!”
可是铁路工人们的欢呼声还没有持续两分钟,他们就从机场游击队那里的同志便得知敌人的轰炸机已经起飞,而且目标方位直扑铁路游击队。
“此地不宜久留,快撤!”
“好热闹,好热闹的嘞!”年大导演不慌不忙的插着腰,看着收拾东西,准备跑路的游击队员们。
“我的大导演,那你能不能待会再拍呀?先撤了!”暗索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拉着赖着不动的年大导演逃跑了。
铁路游击队行动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群聚集在山林之间呼啸天下的绿营好汉。招之即来,挥去如风。当莱塔尼亚的高塔之王居高临下的观摩着仍然在燃烧的金属桥的时候,铁路游击队就已经化整为零,犹如雪中的飘花,无人能寻。
在驾驶室里面的这位叫做迈耶的飞行员十分气愤,气愤的原因并不是铁路游击队破坏了为军队提供物资的大桥,而是因为这些铁路游击队总是把他当傻子耍。
但是真叫他离开主要的航道去往曲折密林间寻找游击队,他却又退缩了,因为他清楚这些铁路游击队手中真的有防空武器,一旦到企区的地带,自己很有可能被直接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