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么?!”被绑起来的我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面突然间想起了被灰土龙与魔龙夹击最后被天龙马吃掉“内脏”的那个夜晚,那天晚上,魔王陛下也露出过类似于此时血魔的表情,只不过前者更加癫狂,后者更加搞笑。
“博士,如果你现在向我求饶的话,我还考虑给你舒服一点的死法呢...我亲爱的罗德岛博士啊,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了呢,你现在要是对我说出半个不字,我就会用我的爪子划开你胸膛的肉,然后取出你的心脏,在你的面前舔舐它,然后我会用我的舌尖撬开你的牙齿,一点一点的让你品尝一下我和你心脏鲜血混合的味道怎么样啊?是不是想想就浑身发抖了呢?”
平心而论,我现在的确在浑身发抖,不过我恐惧原因是因为我对血魔目的的完全未知就像是一双大手一样,死死的捂住我的嘴巴,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就在我迷茫的这段时间,血魔突然靠了上来,然后拔掉了我身上用于遮羞的所有布料:“唉,如果那场刺杀行动...我能够像现在这样子亲密的靠近你的话,那该有多好啊,罗德岛的博士...
那样子的话,我就可以吸干你体内的血液了,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这些事情了,泰拉未来的毁灭与寿命不过几百年的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血魔在贴上来之后,我才意识到她现在变成了怎样可怕的猎手。
这是一朵散发着血液香味的致命玫瑰,已知的全部的,有欲性的生命都会忍不住上去一睹芬芳,可所有采花贼连花瓣都碰不到,就会死于剧毒的香气之中。
可我是一个例外,这朵致命玫瑰正在主动撕下自己的花瓣,然后用牙齿把它咀嚼成汁,送进我的嘴里。
吸血鬼拉开了自己的头发,那是白色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四肢与身体,那牙齿是打磨过的刑具,将要贯穿我的喉咙与血管。禁锢着我四肢的铁链被打开了,但我仍然动弹不得,因为从皮肤处传来的致命的酥麻感比铁链与钢索还要厉害万倍。
“血魔大君,你怎么变成一个女人了?你现在要做什么?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我吗?”
“我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女人?难不成我是你看到的第一个性转的萨卡兹吗?在我之前不是已经有一个人更急不可耐的与你交合了吗?你圈养了那么多的雌宠、其中有多少是为了满足你丰富又怪癖的信息而制作的呢?你这种虚伪的人竟然高高在上,被奉为圣人,实在是可笑。
我们的将军陛下直到现在仍保持着完玉之身,却被无数的人视为魔佬...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不公,凭什么?凭什么呀?凭什么你这样子惹能够如此轻易的得到我们的所有,而我们必须得因为那狗屁的血脉规则向你奉上一切?!”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我...我要咋回话呀?】
血魔用爪子划开了我前胸一道口子,眼睁睁的看着血流出来,然后再看着伤口愈合,无可奈何的苦笑说:“当年那只大猫就算没有把你送进那口棺材里,巫妖的攻击也不可能要了你的命。可悲可叹呐...我本来还以为半岛战役是我杀死你的开始,没有想到那已经是结束...
虽然现在跟你说这些话,你可能完全弄不明白,但...”
血魔大君猛然间如一只泄气皮球从我身上离开了,我用尽全力伸着脖子,看着那个背影,像极了一只空腹而归的黄鼠狼。
“哼,先不说这些了,让我为你准备的节目开始吧!”沉闷低落的气氛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血魔面部又变成了那种古典优雅却又抽象的表现。
那是梅花花瓣在榨成果汁之后撒上半瓶酱油才会出现的颜色。
“得,得得!!得得得得!!”
随着一身黑闪掠过,三个穿的很少的大姬佬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们每一个都散发着妖艳的气息,每一个都有过人之处,那眼神与斗志更是技惊四座。
还有秘密武器,食腐之杖以及巫妖之嚎更是能给你带来额外惊喜呀!
“哼,针对你的情报工作,我们已经做了十几年了,我们一直知道你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色中恶鬼,钟爱经验丰富的处女。为了满足你猥琐愿望,我们四个可是针对你的身体特性做了很多准备的呀...”血魔大君拿起了一段带着毛刺的鞭子说道:“好了,博士,你现在可以求饶了,如果你求饶的话,能说动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舒服一点的做法...但你要还是像刚才那样嘴硬的话,我仍然能让你爽,但这种爽就是先让我们爽了,再让你痛快了。”
我勉强能认出血魔大君,但是剩下三人我根本看不出来是谁...尤其是那个站在四人最后面,拥有着和魔王陛下相似的发色的那个黑袍女子。
眼下的我虽然处于危险之中,但一番交谈下来之后,我认识到绑架我的血魔并没有让我性命的打算,便松下了半口气:“你们跟我做这样的事情,究竟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还有你们三个究竟是谁呀?难不成跟血魔一样也是经历过性别转换的萨卡兹王庭吗?!”
“你居然不记得我了吗?真是可惜啊,当初就是我挖出了你的心脏,把你打的失明的,你忘了吗?”这个长着魔角的女子,用尾巴缠住我的手臂,抽到我的脸庞,用尖锐的长牙咬住我的喉结说:“这股味道可真让我陶醉呀,当初如果没有阿斯卡纶的话,说不定我已经将你的尸体制成一具美轮美奂的标本当做我枕边最珍贵的收藏了呢。”
“你是巫妖王?!”这个巫妖王现在的外形更像我在无意间在一些情趣小说里面见到的魅魔插图:【质感光滑的魔角,深邃恐怖的瞳孔,还有那跟毒蛇一样充满柔性的尾巴不就是...啊!】我的脖子被食腐者用手臂勒住了。
“博士,从某种角度上讲,我对您非常失望的,在过去十余年里,我一直相信您是一个戒律的对自己充满严格要求的圣者,关于您私生活的传闻在传进我的耳朵里时,我都是以一个不屑一顾的态度去回应的,但是您让我失望了,我是您的信徒,但是您却让我看到了我信仰的神,居然在对一个脱光衣服的女妓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