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命的旋律之中创造无限的价值,犹如断弦的琴在那里不停的演奏着。”林雨霞拨云见日之后感叹着说。
“我有一种预感,这里是一个无限庞大空间,就像是电影里面演示的那种无限杀阵盒一样。”炎熔深呼了一口气说。
“几年前红莲和魔王曾在此处决战,战斗的余波彻底摧毁了边缘地带,要不然我们看到的也不会是这番景象。”莫斯提马发现自己带进来的食物全部消失之后,有些气馁的说:“我们必须沿着一块又一块的碎片去到我们的目的地了。”
林雨霞收起了自己的长剑:【接下来我都不会有战斗了。】
迷迭香将两个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做起了眼保健操突然间他发现那子出气的立体空间感应的范围扩大的百倍不止,若是延伸成一条直线,那么前方白的的凶险都能够收入脑中。
“前面,好像,有人在,等我们,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姐姐。”迷迭香一字一句的说着,然后指着前面说:“就在那里好像,好像。”
“这地方居然还会有人该不...”伊芙利特瞬间想到了一种比较危险的可能性说:“难道说我们是被埋伏了?!”
“不可能,我觉得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从混沌之海掉入到异界的,如果是从泰拉大陆上面进入这片空间的话,那肯定要过鬼乘菩萨那一关。但是直到我们到来之前遇到那个陨石之前那个菩萨都一直盘在洞口。这就说明我们是目前唯一一批从泰拉大陆上过来的人,如果是混沌之海的话,我认为极有可能是邪魔难民或者炎国朝廷的其他探险队。”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人是敌人的可能性非常大,是吗?!”炎熔已经掏出了自己的爆破匕首在手里面飞速的转了起来说。
迷迭香仍然在全神贯注的侦查着,这只敏锐的小猫突然间感觉这片区域之所以漆黑,是因为闪光灯还没有打开,歌剧还没有拉开帷幕。
在全方位无死角侦查之下,迷迭香发现这里拥有歌剧的一切要素,从演员到道具,再到观众...
“前面,有一台,巨大的,跟城市一样的机甲。”迷迭香伸出手指指着前面说:“有人,在,欢迎我们,非常非常的热烈。”
“什么意思?”
“小猫的意思可能是想让我们放下戒备吧,她说的没错,我也没有从空气之中感应到什么战斗的意愿和杀气。”林雨霞道。
然而正当众人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前面那个原本在看热闹的人突然间插入了进来而且这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宛如一颗平地起惊雷的炸药一样,突然间响起。
“哎呀,这位观众真是好眼光啊!你说的没错,天父是一种生物,而不是机器,不过不要因此而小看我哟,本世纪最伟大的天才可是无所不能的,请尽情欣赏接下来的魔术表演吧!”
烟花和灯光在这个时候响起,迷迭香将两个手掌搭在额头上,看着空中绚丽的烟火说:“罗德岛,好久,好久,没有,放过这样子好看的烟花了呢。”
“你是什么人?不要装神弄鬼,赶紧给我出来!”
“伊芙利特队长,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态度会让很多原本可以争取的对象变成我们的敌人还是退一下吧,你火爆的脾气并不适合交涉和谈判这样子的工作。”林雨霞站上前来说:“我们是为了巨兽的遗骸和遗失在异界的混沌之心而来,不知阁下是否有线索,阁下又为何待在这里?莫非是受到了什么约束?没有办法离开异界吗?”
“这位观众的问题可真是多呢。不过我倒是可以一一回答啦,不过得欣赏完我的魔术才行,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这座巨型的生物叫做天父,他就是我魔法的一部分,要想欣赏其中的内容,还得随我一来。”
声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反应最快的人是莫斯提马,她迅速吐出了自己含着的棒棒糖的球棍,试图点破时空,但却没有成功。
艾雅法拉在被拽走之前好像看到了一个虚空巨影正在凝视着她,那一瞬间仿佛是燃灯古佛2900亿年的岁月压在了艾雅法拉的瞳孔之上。
【这种感觉好沉重。】
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天父的内部了。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并不是一个科研人员又或者说不单纯是一个科学疯子,他将自己的白色大袍绣成了魔法礼服,套在身上再披上一层黑金色的装饰带上一顶高高的礼帽,后背,腰,前胸伸出了三对手。乍一看还像佛教里面的千手观音...再仔细一看,会让人觉得眼前这人并非活人,而是一个美轮美奂的人傀儡。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叫做普瑞赛斯,你们也可以叫我17号,你们也可以叫我17号普瑞赛斯怎么称呼?随你们喜欢,要让我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叫我...本文明纪元最伟大,最富创造力的天才普瑞赛斯。”
“普瑞赛斯,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是博士之前的战友?”伊芙利特说道,在听到普瑞赛斯这个名字后就算是小火龙也不知不觉的放下了警惕。
“喂,我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得打一场啊?我总感觉这个地方比我预期之中的还要诡异许多呢。普瑞赛斯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至少活了上百万年了吧。”莫斯提马运用时空之术找回了自己刚才吐出去的棒棒糖棍说。
普瑞赛斯听到博士的称呼后,解释说:“那一个人...曾经是十三号避难所的创立者,我最忠实的观众和读者,我在那之中我绝对是避难所里面最会惹是最会闹事的一个科研人员。刚开始的时候是被第八部门关到无尽监狱之中的,但是无论被关多少次,我就是有办法逃离。最后博士实在是想不出处理的办法了,于是就将我收编了,只不过作为代价...我的大脑被安装在了另外一个人的复制体里面,一旦我产生了看见的想法我就会形神俱灭。
唉,这种方法太过粗糙,太过野蛮,一点都不优雅,就像是猪的脑子掏出来按到了牛的肚子里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