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扛着一扁担的矿石往学校的方向走着,突然间一台机甲从天而降:“祖玛玛,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难道又想跟我打架了?!”
“煌、我现在可没有闲工夫说打架的事情,你难道没有感觉周围的山变得越来越高了吗?”
“也有可能是我们都遭到了什么诅咒,变得越来越小了。”煌说道:“这里的气温越来越低了,孩子们还在等着这一批矿石取暖呢你赶紧让开了。”
“取暖的事情不劳您费心了,我已经给孩子们装上了最新的供暖设备,特米米用的都说好。我过来找你是想商量别的事情的。”
“算了吧,祖玛玛,咱们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我是了解你的性格的,你这个人向来都是有话直说,如果真的是你有事情找我的话,你要讲的话早在这里就讲开了干嘛要去别的地方,是不是可露希尔叫你过来找我的?”煌在谢拉格战争开始之后,就一直在后方根据地训练士兵没有投入到前线,但是通过报纸,报刊等设备仍然对前线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煌深爱着炎国、身上也背负着炎国的秘密和历史,她并不愿意直面那个未来,但也迷茫的不知道未来的方向,也是一直在后方的学校教书育人,以此来逃避选择。
祖玛玛不懂这些也不理解这些,她只知道不停的修机器,造机器,只要师傅还能够教他新的技术,她就愿意一直留在罗德岛。
“哎呀,徒弟你还是先下去吧,现在是师傅登场的时候!”可露希尔这个时候从天而降在空中连翻数圈之后平稳落地说:“煌,嘻嘻,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现在整个泰拉都变大了,具体要大到什么程度我还不清楚,但我敢肯定这只是一个开始在这个膨胀的星球里,我们这些生活在山上的人是没有什么选择的空间的,我们得人们集中起来到低洼地带,然后竭尽一切争取先生存下来...然后等我的空间飞船造出来之后,我就带着大家一起冲破云霄,前往新世界。”
“新世界,你所说的新世界是在外太空还是在群山之外?”煌此时已经失去了过去无往不利的心性,在迷茫中挣扎的太久,说话的语气也像一只软绵绵的猫。
还是那种让人感觉软绵绵的大猫。
“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群星都没有群山那么遥远。”可露希尔微笑的背后是煌难以看穿的一种自信。
“如果你不想一辈子被这座大山困住的话,那就跟我走吧,我的飞船能够将所有人都载出去。”
煌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东方,那里原本是日出的方向,然而现在放眼望去却看不到一丝日光。
“过去已经成为历史了吗?真是残忍啊。”煌看着自己手腕上面明明浮现的如真龙一样的血脉...心中愈发不安了起来:“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棘刺老师那个一字什么王叔叔现在又在那里怪叫呢。”负责给俘虏喂饭的铃兰,拿着饭盒跑到老师身边说。
“那个小姑娘叫你们这里管事的人过来跟我说话!”丘吉尔在连续几次试图越狱失败之后,仍然贼心不死,在那里不停的捣乱着。好像他只要像熊孩子一样闹腾一番就能够惹烦罗德岛的看守人员,然后能像野狗一样被赶出监狱。
棘刺接过了饭盒,走到了秋季的房间的门口打开了上面的透明栏杆说道:“维多利亚的公爵先生,我现在有必要向你说明一件事情我们如今把你关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囚禁你,而是为了保护你。现在外面的情况已经复杂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境界,你现在出去的话,就跟飞蛾扑进火坑一样...不是九死一生,而是十死无生。”
丘吉尔将手中的石头烟扔掉,然后说:“难道是莱塔尼亚的双子女皇打过来了?哼、若不是的话,那就是东方的神秘大国驾驭着巨兽和邪魔杀过来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维多利亚帝国都不用放在眼里,只有你们罗德岛这种偏于一方的割据势力才会将这种威胁视作泰山压顶。”
“那个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种威胁的话,那其实很好了,不需要博士出手光是嘉维尔一个人恐怕就把他们收拾干净了呢。”一直跟在棘刺背后的特米米,这时候忍不住开口说。
“你口中的这个嘉维尔...该不会是一头身长千米的怪兽吧?”
“不不不嘉维尔比那些比群山更大的怪兽还要厉害。”
“哼,说的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丘先生...希望你不要再逃跑了...现在外面真的很危险,那些原本白色的漂亮的山现在全部被岸的非常的漆黑,像河淤泥下面挖出来的黑冰......有风吹过的时候,让人感觉那是一头怪兽在那里嗷嗷的叫。”
“你是不是想说我现在出去的话,就像是一只小绵羊跑到了狼的嘴里?这样子的比喻可吓不到我。”
“不对,我觉得应该是一只苍蝇飞到了沸腾的大海里。”棘刺长叹了一口气,牵着特米米的手说:“维多利亚的公爵,我现在告诉你,你即使真的逃了出去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现在不仅仅是罗德岛,泰拉上的每一个国家都在发生着惊天动地一般的变化,这是划时代的变化,你在这里待着或许还能多活几十年,见证一下历史,从这个角度上说,你甚至应该庆幸自己被抓住了,如果你现在还留在伊堡基地里面的话,现在的你有可能已经被膨胀的群山吞噬了。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明天想好了,我会过来放你出去...”
“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的话,就应该现在把门打开,让我自由的选择。”
“丘吉尔先生,你是一个当过兵的危险分子,如果你劫持了无辜的孩子做人质的话,那我会不得不将你杀死,然后挫骨扬灰。”棘刺道,最近发生的事情让这个昔日冷静的伊比利亚男子也表现的精神失常,如一头处于发疯边缘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