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迎,“……”
余迎放开她,站稳后道,“你来了怎么不进屋?”
“我敲门了,家中似乎无人!”
她一瞧,果然,大门被人从外面锁好,想来陈嗲嗲和柳亦都出门了。
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坐会儿!”
余迎跟在她身后进了屋,颜槐泡上一壶热茶,“找我有事?”
“官府下文,悬壶堂等地已经可以重新修葺开业。”
“这么快?”
“嗯,悬壶堂周围都是商铺,若久久不开业,众人都不敢去那条街,这对周围商铺的影响很大!再者此疫乃是天意,既然已经回归正常,那疫情便不会再复发!”
“早点开业也好!”前世今生行医加起来近十年,每日都忙碌不已,突然闲下来一时之间倒无所适从。
“可需要帮你找工匠?”
“陈嗲嗲的好友林嗲嗲的妻主到处承包房屋修建,且她人老实忠厚,交给她值得放心!”
“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种小事,还是不麻烦你。”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陈嗲嗲抱着好几匹布料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颜槐余迎连忙上前帮忙,“您怎么买这么多布料?”
“这不是阿亦快定亲了,我想给她和她未来的夫郎置办了一些行头,这两孩子都是孤儿,无父无母的,这些事情,就由我来做吧!”
“我去成衣铺瞧了,里面的衣服又贵又不好看,就想着买回来自己做,经济实惠还耐穿!”陈嗲嗲的针线活是周围几条巷子里最好的。
陈嗲嗲将东西放好后去厨房,还不忘嘱咐余迎留下来吃饭。
吃饭时,陈嗲嗲提起了俞弘,“你可还记得济世堂那个俞弘?”
她点点头,不明白陈嗲嗲为何会突然提起他。
“他不是失踪了?上次他师姐还来家里问你!”
她点点头,表明自己还记得此事。
陈嗲嗲接着道,“今日是我和你林嗲嗲一起出去,听他说,俞弘被找到了,在城外的幻河下游,被找到时昏迷不醒,后被发现他的舌头被人割了,还被人挑断手筋,那惨的哟……”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把人折磨成这样,可怜了大好年华的公子……”说着长叹气。
陈嗲嗲虽不喜俞弘,但听闻他经历此种经历,不禁替他惋惜。
颜槐颇为惊讶,“好端端的怎么会……”
“谁知道啊,指不定是不小心得罪谁!这好好的一个公子,手不能用,又不能说话,以后谁还敢要?”
俞弘说话颇为尖酸刻薄,得罪的人肯定不少,但他只是一个大夫,医术尚且不错,又怎么将人得罪至此?
陈嗲嗲边吃饭边小心观察着颜槐的神情,试探着开口,“阿槐,你与那俞弘是相识,他有此遭遇,你要不要去探望他?”
她想也不想就摇头,刚摇便停下来,稍作犹豫,“明日我便去瞧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