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不知道阿槐知道自己日夜相处的好友陈将军是个男子,会怎么想?
想着他又感觉到了不对劲,陈将军作为一个男的,怎么能如此坦然的和他的阿槐朝夕相处?
嫉妒一下充斥着他的全身,看向陈将军的眼神变得幽暗,深沉。
如此说来,陈将军,还是消失了最好!
陈长植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满脑子都是在担心他们会不会发现长姐和自己的秘密。
余知苑待的时间越久,他心里愈发不安。
直到将余知苑和顾淮瑾送出府。
看来,长姐,还是早些出殡为好,以免夜长梦多!
……
大召现任女皇励精图治,节俭爱民,仁厚礼贤,至圣至明,堪称女中尧舜,实乃不可多得的明君,故而大召近些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但在近些日子发生了一件大事,南边花城连续暴雨,导致了严重的洪灾,洪水冲破了堤坝,数万百姓失去家园……
洪灾突发之时,朝廷是拨了救助款和救助粮去救助当地百姓,谁知道朝廷的救助款救济粮刚到南安府便被人抢了。
南安知府钱岳担心陛下知道此事会砍了自己的脑袋,便将此事隐瞒下来。
钱岳本想自己找回救助款救济粮,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
谁知道救助款还没找回来,难民们因为食不果腹而落草为寇,到处打家劫舍,百姓苦不堪言。
钱岳知此事再瞒不住,只好写奏折上报,请陛下派兵围剿土匪。
女皇收到钱岳的奏折后大发雷霆,当即下旨。
南安府知府钱岳,严重失职, 导致数万百姓失去家园,罢黜其知府官职,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朝堂之上,众官员因要不要围剿流民而发生了激烈的讨论。
二皇女余知苑进谏,“那些流民的行为只是被迫,儿臣认为他们也算是情有可原!”
“母皇大可下旨,对流民落草为寇一事不予追究,只要回归正常生活,可去官府领取救助粮,儿臣相信那些流民一定会回归正常生活。”
余知苑一改往日的性格,按照其父亲支招,以仁治天下。
支持她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六皇女余知净站出来反对,“皇姐此言差矣,您怎么就确定那些落草为寇之人就是真正的流民?他们难道就没有可能是想借题发挥的逆反之人?”
“倘若真只是普通的流民,又如何抵抗得了官府的人?他们又岂有胆子抵抗?”
余知苑反驳,“皇妹,你可知人被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人被逼急了确实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但是,这个事他不能违背常理。”
“就比如说皇姐您,若是有条疯狗再追着你咬,你只能跑是吧?难不成你还能飞起来不成?”
余知苑冷笑,“还真是有条疯狗追着我咬!”
“皇姐,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