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槐适时道,“各位村民,我乃皇女余祖仪,奉陛下之命,前来解决瘟疫一事。”
“届时,我会有很多问题想问大家,希望大家能尽量配合我,大家一起同心协力,早日战胜瘟疫。”
各位村民一看,这皇女都进陈家村了,想来是不会将他们火烧。
数日来阴霾的心情被一扫而空。
他们小声的议论着,“这皇女都敢进来,想来是知道怎么治疗瘟疫的,不然以她尊贵的身份,怎么会进来?”
“就是就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就在这时,角落里的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小声道,“你们看到他们的穿着了没有,看样子是用来防护的,那皇女如果真的有办法治疗瘟疫,她又为何要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说到底,她的出现啊,应该就是来安抚我们的。”
“你们何时见过哪个皇女会将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命放在眼里的?她是个假的都不一定。”
“就算是真的,那也极有可能只是装装样子,咱们啊,还是不要对她抱有太大的幻想。”
这番话让本就心境敏感的村民开始怀疑颜槐出现的目的,甚至开始怀疑她的身份。
在该中年女子的挑拨下,一病入膏肓的老翁将手中的痰盂往颜槐身上丢,颜槐虽麻利的躲过,但是眼前那一摊黄色的痰液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祝心大声呵斥,“放肆!你们这群刁民,竟敢如此对皇女不敬?你们知不知道就你们刚才的行为足够砍你们一大家子的脑袋!”
祝心的这番话语气不太好,引起了村民的强烈不满,双方的情绪再次达到一个剑拔弩张的状态。
刚才那挑拨离间的中年女子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股奸计得逞的笑意,跑到最前面和颜槐对峙。
“你们不是在真心来帮助我们的,你们就是想来看我们死了没有,要是都要死不活的,好早日一把火把我们烧了,一了百了。”
祝心反驳,“你胡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中年女子冷哼一声,“嘴上说不是这样,实际上呢?谁知道呢真假?你们当官的心最黑了。”
“父老乡亲们,她们就是进来要我们的命的,杀了她们,咱们一起逃出去。”
“要是不杀了她们,咱们就只能一起在这里等死。”
说着率先出手,将始料未及的祝心一脚踢翻在地。
颜槐目光灼灼的看着中年女子,试图从她的身上看到点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
中年女子冷笑一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说着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匕首,她手握匕首,向颜槐刺过来。
颜槐十分淡然的闭上双眼,她没有武功,眼前的女人武功高强,自己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自己匆忙进疫区时,暗卫都被留在外面,现在叫他们也已然是来不及。
难道她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
就在匕首快挨到裸露的皮肤时,一颗石头从窗外飞进来,打在中年女子的手上,中年女子手中的匕首被打翻在地。
“是谁?”
下一瞬,一个月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来人手中摇着一把素面的折扇,微风吹起发丝和衣摆,如壁画中下凡的仙人……
男子落在颜槐面前,将她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