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装作无辜,“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祝大人被杀,与下官有何关系?”
“装是吧?行!”
她说着拍拍手,士兵带了一个身穿捕头服装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
她来干什么?
颜槐看向刚才来的那捕头,道,“乔山,你说说,那日,你看到了什么。”
乔山躲避钱忠的视线,小声道,“我和钱姐回了陈家村帮助百姓时,两人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因为我浅眠,经常发现钱姐三更半夜出去。”
“起初我认为只是去茅房,并未在意,加上钱姐为人很好,对我们都很照顾,我也就装作不知道,怕说出来了钱姐有压力更睡不着。”
“但是在殿下离开陈家村的前一天晚上,听到一个钱姐在房间外和一个陌生女子说话,陌生女子让钱姐找机会杀了祝大人,嫁祸给顾家主。”
“我还听到那女子问钱姐要钱知府留下的信,钱姐不愿意给。”
“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我紧张的一个晚上没睡着,次日一早,钱姐起床后,我一直跟着她。”
“我亲眼看到她,杀了祝大人,还在现场丢下了一块玉佩。”
钱忠反驳,“你血口喷人!乔山,我自认为对你不薄,你为何如此陷害我?”
乔山鼓起勇气,“钱姐,正是因为您对我们姐妹一向不薄,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
“钱知府和祝大人那么好的两个人,您实在是不应该杀了她们啊!”
钱忠大声呵斥,“住嘴!乔山,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殿下,她都是胡说的,您不会信了她吧?”
“如果您信了她,那下官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钱忠,我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在抵赖。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再拿出点证据!”
说着拿让人拿来一个包裹,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件捕快服,上面,还有星星点点,已经发黑的血迹。
“钱忠,这件捕快服,你应该眼熟吧?”
说着将捕快服翻了个面,露出衣裳的内面,内面绣了一个忠字。
又有人去掀开钱忠身上穿着的捕快服,同样的地方绣着同样的字,连针法都是一样的。
乔山道,“这件衣服,是钱姐杀了祝大人后换下来的。”
颜槐,“钱捕头,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钱忠见事情败露,人证物证俱在,自己是逃不脱了,扑通一声跪在颜槐面前。
“下官自知罪孽深重,不求殿下开恩,只是下官的未婚夫,还在二皇女的手中,求殿下救出他,届时,殿下想让下官做任何事情,下官都绝无二话。”
颜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笑,“钱忠,你可知,祝心跟随我在北境出生入死,情同姐妹,我又怎么会放过你!”
说着拔出李钰的佩剑,对准钱忠的脖子,一剑封喉。
鲜血喷涌而出,钱忠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倒在血泊当中。
“不杀了你,如何慰藉祝心的在天之灵!!!”
中午时分,二十一回来了,他说已经找了薛疯子,她亲眼见到薛疯子找到人后才回来的。
“那些百姓听说殿下是想剿匪,都二话不说就都答应了。”
“她们这会儿估计已经出发,应该能在傍晚前赶到。”
“好!”颜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