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从太医院用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她直奔太医院,在太医院关门之前赶到。
此时太医院内只有寥寥几个人,还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喽。
她们甚至不认识颜槐,要赶人走。
当颜槐表明自己的身份后,几个小喽喽跪在地上,如临大敌。
关于女皇的病情,更是一问三不知。
至于她们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不得而知。
不过她注意到,在她表明自己的身份后,一旁的角落里有个人影偷偷跑了出去。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是去叫帮手去了。
果不其然,很快,太医院院使急匆匆赶来,她估计是跑着来的,一身大汗。
“三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颜槐皮笑肉不笑,“郑院使跑的这么着急,害怕我发现点什么不成?”
郑院使尴尬的笑,“没,没有的事,我们太医院每个人光明磊落,殿下误会了。”
“不知殿下突然大驾光临,有何吩咐?”
“吩咐谈不上,母皇病重,我这个做女儿的,总是要关心一下。”
“相信郑院使也知道,我呢,师承赛阎王,医术虽然比不上师父,倒也还过得去,故而想来看看,母皇的病情是不是严重。”
郑院使心里咯噔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说小问题,对方说那为什么这么久了陛下还不能上朝?
若说问题大,很麻烦,对方说自己来,女皇没病的事情又会很容易被发现。
颜槐看着她,似是要将她看透,语气中饱含威胁。
“郑院使,有些事情,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若是哪里稍微不对,可是万劫不复。”
郑院使闻言已然是出了一身冷汗,想起自己尚有把柄在六皇女手中,若是不按照她所说的做,自己将身败名裂。
她硬着头皮道,“殿下,微臣都是实话实说。”
颜槐心下明了,她这是下定决心跟余知净一条船了。
“如此,那就请郑院使说说,我母皇,有何症状?是何疾病?用了何药?效果如何?预计多久可痊愈?”
郑院使回答一通,症状,诊断,用药都没有问题,倒也算滴水不漏。
不过,“既然母皇只是痨病?为何严重到不能见人的程度?”
“郑院使可有想过用药这么久都没有效果,是不是你的诊断有问题?”
“微臣的诊断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那好,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
“三天内,若是母皇没有好一些,那就证明你的诊断就是错误的,届时,你提头来见,我亲自为母皇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