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为什么要哭？”

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入耀辰的耳里，让他的心开始抽痛。

“这么多年，药奴过的是什么日子那天你就看到了。就是那样，她都没有流一滴泪。现在她走了，我为什么要为了这些而流泪。”

芸薇的性格虽然淡然，却并不是不通俗世，而是看清了这个世界。面对药奴的悲愤和委屈，芸薇可以理解，却绝不会混淆。

“这一切都是那个乔木和……”芸薇冷冷的说道。那满腔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的喷涌而出。

意识到那个人的身份和耀辰的关系，微微顿了一下，语气依然冷冽冰寒：“既然药奴这么放不下。我势必要毁了他们，为药奴报仇。”

芸薇从来都没有说过要为药奴报仇的事情，一方面是并不知道药奴的身份，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药奴从来就没有表现出对俗世的不满。让芸薇觉得她已经放下了。

现在看来，并不是。

耀辰还清晰的记得当初他用幻术探过她的过去，当时看到的就是药奴的一生。那时，他心里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

直到后来，发现她的灵魂并不稳定，并不是这具身体的元魂，才确定了她的身份。

他看药奴的一生是以一个外人的角度，即便如此他都觉得匪夷所思。不明白这个姑娘是怎么活过这十年的。更何况芸薇的灵魂直接接收了药奴的一切感官，药奴所受的苦就好像是她又受了一遍一样。

既然她想要报仇，那就就报仇吧。

“好。”

在耀辰温暖的怀抱里，芸薇安心的都快要睡着了，却听到了一个好字。一下子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后就蓦然间抬起了头。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眸。

“那人是……”

“不管是谁，只要是薇儿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