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芸碧莲还是没有和芸薇说上话。

实在是段昊天这个人太过霸道，拽着她就走了。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芸薇有些好笑。

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芸碧莲有些难以接受。她的性格发生了一点变化。变得有些消沉、黯然。

在芸薇看来，段昊天的阳光也许能冲散她身上的灰败。

确定这会儿不会再有人过来，芸薇简单的用了点早餐就去了禁地。

芸薇过去的时候，聂天云正在打扫卫生。

禁地外面有一人高的杂草在聂天云的手里已经全部被清除掉了。

在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情况下，一眼就能看到芸族的整个面貌。——这里地势比其他地方都来的高。

“父亲。”

聂天云见到芸薇过来，就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跟着她进了山洞。

山洞里和外面一样，已经被聂天云打扫的干干净净。地上一点灰尘都没有。

“没想到父亲也做起清洁工来了。”

对于芸薇的调侃，聂天云不知可否：“是不是找到什么线索了？”

聂天云自认这个女儿虽然不是和他很亲近，却还是比较了解她的。

芸薇把牛皮书上的一些内容和聂天云说了一下。唯独没有对他说自己对芸碧莲的猜测。

芸薇不说，不代表聂天云自己不会想。

“你是不是也怀疑你母亲并没有死。”聂天云沉思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一直以来，他对芸若蝉的死都是耿耿于怀、不愿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