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圆之夜,凉亭美景,饶有雅兴,少侠可否与我吟诗作对?”兰雪儿对着炎擎宇说道。
“不敢不敢,我只是个庸俗之人,怎会作诗,还是别看我笑话了。”炎擎宇摆摆手表示婉拒。
“我见少侠略显稚气,话语间又显老成。尤有文骨之风,岂会是泛泛之辈?勿作谦卑。”
这美人嫣然一笑,细嘴粉黛,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是有羞花之绝色,落雁沉沦之意,其芊芊细手托与樽杯,宛如仙女下凡,嬉说红尘。
“如此。”炎擎宇微醉,红着脸思索片刻,随即说道,“遥夜月明微渐凉,凉亭举酒吟作对。识君今日救于狼,七分礼谢三分醉。”
兰雪儿听闻,不由拍手叫好。
“哪里哪里,随便作的。”炎擎宇稍稍显得不好意思。
“少侠谦虚了,来。”她举起酒杯欲要碰杯。
“好说。”炎擎宇举杯与她碰杯。
……
就这样,两人你一句我一言,不过三句就是一杯酒下肚。
酒过三巡,炎擎宇因为贪杯已经喝得七荤八素,而且酒的后劲亦开始浮现。
他感觉到头脑昏昏沉沉,上眼皮与下眼皮开始打架,手中握着的酒杯已经出现了重影,变得扭曲起来,像是在“跳舞”。
此时,柳巡阳也回到凉亭里坐在位置上。
“艾,我妹呢?”炎擎宇问道。
“少侠放心,馨儿在房内安睡。”柳巡阳解惑道。
“哦好的。”炎擎宇咂咂嘴,“好酒,不知两位恩人的酒是从何来?”
“这酒是自家酿制,味道与别处确是不同。”兰雪儿回答他的问题,接着又提出了问题,“敢问少侠贵庚?”
“今年十六。”
此话一出,两人确是眼神一亮,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那你们呢?”炎擎宇也好奇道。
“在下年庚十五。”
“小女子年庚十七。”
两人分别作揖回答了炎擎宇的问题。
“哦。”
炎擎宇醉得快要将头趴在桌上了。
“那馨儿今年是否六岁?”兰雪儿接着又问道。
“还别说,是六岁,你们咋知道的?”说话间,炎擎宇鼻子里冒出个泡泡,随即又破了。
她没有选择回答,而是继续提问道:“少侠是否在右手腋下有一块圆形胎记。”
“没错。”炎擎宇忽然开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问,“咦,等等,你们怎么知道的,莫非......”
“正是。”
“正是。”
只见两人同时抱拳作揖道。
“哦,二位可真有此雅兴,偷看我洗澡......”
胡言乱语了一遭,炎擎宇的眼皮终于和解,其一同闭上,脑子像是自动关机一般“啪”磕在桌子上。
独留两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