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都是征军比赛中的选手,哼!你们本应国之精英,为何屈于敌军,真是恬不知耻!”
炎擎宇高高的模样,又身穿盔甲,手持器鸣,如同战神一般,又似化身判官站在他们面前进行审判,“你们可知叛国求荣是死罪!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饶命啊,大人!我也是为了不想死!才会晕了头脑,干了这等蠢事!”一个胖小子跪在雪地上不断求饶道,最后他怒指镰刀男,“一切,一切都是他的主意!都是这个人怂恿我的!”
其他罪犯也纷纷将矛头指向了镰刀男,并跪求炎擎宇饶了自己。
“你明知道镇守正门的是我,还敢做如此勾当,胆子不小。”炎擎宇用枪尖轻拍镰刀男的脸,好似在让他交代遗言,“你还有什么话说?”
镰刀男却哈哈大笑起来,这种笑几近崩溃:“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赌一把。如果我将城门大开放他们进来,或许还能活,而跟着你一起反抗一定是死路一条!”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害了县城内的所有百姓!”
“他们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来参军,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什么狗屁爱国,什么精忠报国,那些自恃才高、高高在上的家伙哪会管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死活!”
镰刀男的脸部因为抽搐几近扭曲,面目极其可怖,“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要为了全县城百姓活下来,又要拉着他们一起对抗。你心里肯定清楚,这群人里面,能对抗的不过二三千人,几千人对抗几万人,你就是想拉他们一起死!你这个人面兽性的家伙!”
炎擎宇冷哼一声道:“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也从不卖国求荣,投降俯首。肮脏的人也只能是肮脏的思想,你永远只配做小人物!”
“我只想活着,有错吗。”镰刀男声泪俱下,整个样子就像吸了毒一样,“我只想活着,我有错吗!”
突然,他祭出两把镰刀向炎擎宇发起突袭,并且途中镰刀释放出麻醉迷雾。趁此空隙,这家伙拼了命跑向城门。
然而迷雾中突兀一点寒光,一杆银晃晃的器鸣直直将镰刀男的胸膛刺穿,镰刀男应声倒地。
炎擎宇走近,将器鸣从他身体内拔出,枪身不沾一滴血液,而且其显得更加明亮:“你应该知道,我对麻药免疫。”
等迷雾消散,炎擎宇吩咐几个看守将镰刀男收拾掉,将那些被麻痹的叛逃者绑了起来,吊在杆子上。
“我要让你们看看,明日我们是怎么胜利的!”炎擎宇的声音响彻墙垣之内。
……
翌日清晨。
白日自报昨夜蒙棍之仇,随后整个天空都在它的掌控之下。
然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只因烟南县城墙之外,几万大军全副武装,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城大门外,两个阙楼矗立着,而它门面临的是万人敌军人马,各种攻城装备俱全————登云梯、独龙木等等。
这批军队中,为首的就是昨日前来挑衅的飞天虎海飒,他对着高高在上,俯视着自己的炎擎宇喊道:“劣将,一日时辰已过,还不速速打开城门,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