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允像只受惊的小猫,身体立刻僵住,她不敢动弹,生怕这个男人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
可因为她的不反抗,让叶淮安觉得她对自己下一步的动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强烈的抵抗,因此他的手更是控制不住般地在她身上来回游离,最后直接将她丢在柔软的床上。
现在鹿允如果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事的话,那她还真白活了她使劲儿的挣扎,不让他碰,但是男女的脾气悬殊,更何况现在还面对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
"唔唔……叶…淮安,你给我滚开。"身下的女人反抗愈加强烈,这让叶淮安更加兴奋。
俩人自从争吵以来,就一直没有发生过什么亲密的事儿,而且鹿允的身体对他来说,有着不可思议般魔力,让他处于温柔乡中无可自拔,甚至越陷越深。
最后,一室的凌乱让鹿允眼泪决堤,她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身体好像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碰到一样,以后不管怎么洗都不会洗干净了。她觉得很恶心。
此刻的叶淮安身心得到餍足,见身下的女人已经没有强烈的挣扎反抗了,以为她想开了,可没想到当他看到鹿允满脸的眼泪已经苍白无血的脸颊后吓了一大跳。
顾不得收拾衣着,直接将一个简单的睡裙套在鹿允身上,然后直接抱着她往医院赶。
此时一直守在病房门口的唐跃焦急的看着时间,三个小时的时间早就过了,但是鹿允一直没有回来,他真不确定她会不会出什么事。
然而现在着急的可不是唐跃一个人,还有一个宋江。
他知道一旦病人擅自离开病房后出事的话,他的责任是最大的,现在他只希望鹿允一定要平安回来。
……
青城,十里堰的地下室内,霍景珩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他轻晃着手里的酒,冷眸看向绑在木桩上的几个男人。
"说吧,到底是什么人安排你们跟踪我的?我的地盘你们也敢这么放肆,看来不给你们点教训是说不过去了。"
他看向阿信,示意他动手。
阿信得令,直接拿着皮鞭狠狠地在几个男人身上抽。
他们身上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但是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如此嘴硬的人让霍景珩的心更加冷。
看来这些人是来挑战他的耐心了?
呵,简直自不量力。
"别以为闭嘴不说,我就查不到你们是谁的人了?"他放下红酒杯,站起身,走到其中一个男人身边。
"你来说吧,给你一个机会,他们都想告诉我了,可是我只想给你机会。"
黑衣男人知道这个男人的的残忍程度,不然这么多年来king的日子绝对不会这么难过。
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男人。
他费力地抬起头,看向霍景珩"呵,我不会说的,你不就是想杀我,随便!我要是哼一声,我的头砍下来给你让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