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时闯悠悠醒转过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该说不说,这种课堂上睡觉的技能,不仅仅在学校能够使用,在家里原来也能使用啊。
看来是个无差别的规则类技能。
他揉了揉眼睛,门外有沈心的脚步声,很有特点,走着走着跳一下,现在语文课早就结束了,开始的是数学课。
不知道数学课有没有点名。
沈时闯打开手机点开红点的聊天群,看到里面在十分钟之前发布的点名签到,现在已经截至,摸了摸鼻子。
这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听说大学里面记录考勤是期末成绩的一部分,但是这才高中,高中老师点名签到什么的,没及时点上应该也没什么事情吧?
总不至于这成绩也要算到成绩里吧?
估计顶多就是批评两句。
沈时闯端起边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嘴唇,睡了一个小时,嘴巴都干了。
电脑屏幕里的数学老师此时正讲到立体几何,沈时闯耐心听了一会就有些意兴阑珊,虽然在家里,摸鱼比在学校更加方便了,但是却莫名其妙的没有想要摸鱼的冲动。
难道自己平常喜欢的不是摸鱼,而是喜欢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摸鱼吗?
享受这种别样的刺激?
嘶——
我骨子里这么变态的吗?
沈时闯摇了摇头,把脑袋里胡思乱想的东西甩了出去,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掏耳勺,慢慢的刮着。
终究还是走上了摸鱼的道路。
他们宿舍的聊天群里不断响起叮咚叮咚的消息提示音,点开一看,是蔡金毅在呼朋唤友的找人打游戏,上网课之后这几人更加猖狂,手机上放着课,电脑上打着游戏。
真是太猖狂了,沈时闯颇为嫌弃的咂咂舌,然后开始专心致志的掏耳朵。
之前好久都没有掏过了,难得现在能静下心来没事做,就挖一挖。
掏耳朵还是很舒服的,就是自己弄有点不方便,之前看短视频看到周边推荐新开了一家采耳店,这个词汇倒是新鲜,在青春刚刚开始的2020年,像舒城这种三线小县城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店。
以后有机会去尝试一下。
就在沈时闯神游万里的时候,屏幕里的班主任很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有知道的同学吗?算出来的同学可以回答一下。”
然后就是一段不长不短的沉默。
沉默结束之后还是班主任的声音,“如果不方便开麦的话可以把答案打在公频上。”
依旧是没有人回答,沈时闯看着屏幕上那道题目,猜测大家应该都在摸鱼,所以反应才会这么慢,真是想不到啊,那几个学习好的居然也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