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其实很简单。
卢克西、温鸢、康乐,在昆仑生变的时候都选择了战死。
区别只是卢克西温鸢是去镇压魔物,康乐和其他人在应对曾经同气连枝的其他宗门。这也是卢克西挺温和的一个人却叫无量宗那群人秃子的原因。
实在是血海深仇摆在这里,要不是情况特殊他应当是想杀过去的。
但也有昆仑弟子,或因为实力低微、不擅长战斗,而并没有参与进去,这些人分批撤离之后隐匿了下来。
其他宗门根本无力再兼顾这么大的地盘,因此那些隐藏起来的昆仑弟子得以幸存。
只是未成仙之前,修士终归还是人类,寿岁有限。那些前去避祸的又大多天赋不佳,千年时间过去,能够活下来的自然也寥寥无几。
少宗主回归之后,能够复活的也只有当初那些寿元未尽的人。而那些寿命到达尽头,自然死亡的同门,连少宗主本人也毫无办法。
(沈鹤:纠正一下我有办法,故事是故事,我是我。不要用故事来衡量我。毕竟故事要讲逻辑,我不用,我这人不讲理:)
“所以,轮到我来看他了。”康乐的脸上看不见多少伤感。毕竟就他的天赋,他自己迟早也要埋到这里和他的友人作伴。
至于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也并不重要。
“没有转世吗?”鹿鹿恰饭看了看面色沉痛的卢克西和一直没有开口的温鸢,还是有些感触的,于是想开口安慰一下对方。
“有,但那又如何。”温鸢一开口,沙哑的嗓音就暴露了她在此刻的心情,“那都不是她。”
鹿鹿恰饭沉默了。
皇甫二狗在私聊里猛敲自己堂姐。
「姐,姐我们是来玩游戏的还是来听课的?」
皇甫铁柱:……
「你当成看电视剧多好?」
“是啊,都不是她。”卢克西在一块墓碑前蹲下,用袖子轻轻的擦拭着墓碑。
这块墓碑上只刻着两个潦草的字:温染
“迟早,”温鸢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迟早,我要杀了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
“阿鸢,不要用恨来逼迫自己修炼。”卢克西的语气依旧温柔,“少宗主也说了,可以报复,但不要被仇恨蒙蔽感官。”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话,皇甫二狗大概能指着鼻子骂他十分钟不带重样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总觉得……
“他、少宗主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吧?”
“人生还长,爱恨都是难免的,但不要因为爱或者恨轻易放弃未来。”卢克西站起身,对着三个玩家说道。
突然,一个相对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
“他总是对的。”
“谁?!”
康乐立刻拔剑挡在了最外侧的鹿鹿恰饭身旁。
“我说,你是看不起布阵的人吗?”
“这是给我花种的师姐!”鹿鹿恰饭立刻认出了她,“师姐,你人去哪里了?没伤到吧?”
“她给你的花种?”卢克西神色凝重的说道,“可这位并不是我昆仑弟子。”
“师姐”看起来有些伤心。
“虽说我没有正式入昆仑门下,但我在这山上待的时间可比你们长多了。”
“这香气……”康乐抽了抽鼻子,“你是灵……天星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