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摇摇头:“是一个女孩。当初来的时候说好是我随时可以走,我原本的计划是半年。”
所以怪不得她,自己离开太久了。
他来高层也是为了通知一声,当初来也只是签了一份保密协议,既然现在通知到位,他要去买火车票了。
王所长叹口气瘫坐下来。
柳所长看向他:“原以为江衡是个清心寡欲的,可以为科学事业奋斗终生,没想到从小就遇到了太惊艳的人,便束手束脚难离开家。
不过我相信,他在别的行业也可以为社会做出贡献,还会再见面的。”
秘书长嗤笑:“难怪被老廖看中了,只是一个年近五十还单身,一个十五就有了青梅。”
当廖组长出院回来后,就得知江衡离开的消息,他难以置信地拖着虚弱的身体跑到宿舍,里面什么也没留下,只有书桌上的文件和记录一张也没有拿走,整齐地罗列在上面。
桌上还留了一封信。
——廖组长亲启:
当您看到这份信时,我已坐上回家的火车,一切安好,勿念。
廖组长双眼含泪,仿佛又回到了失去爱人的那一天。
......
一中尖子班
自从那天晚上,储暖暖拒绝了陈东,两人之间就好像被化了一条楚河汉界。
明眼人都看得清,两人闹掰了。
但这件事在即将毕业的班级里,不算什么大事,毕业季是分手季嘛。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过两年就只剩百天倒计时,毕业考不难,整市的通过率不到百分之三十。
可想而知。
陈东和储暖暖的成绩常年稳居第一第二,如果最后一道应用题需要太多步骤演算,还需要画辅助线的话,那这期考试就是陈东第一,反之就是储暖暖。
下周是年前全市统考,连续考三天,考完就放假。
女同学还特意把头绳扎紧了,这样精神不容易犯困。
储暖暖跟风学了,效果立竿见影。
眼皮想闭上,还闭不上!
班主任从门缝里偷窥,看到连最不认真的储暖暖同学都在刻苦钻研,不由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周没法回家,储暖暖从校门外接过二叔送来的衣服,浑身无力地原地晃荡两下:“二叔,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好想你们,学校就像监狱一样关着我们。”
她越是怨声载道,储群庆笑得越肆意:“好侄女,二叔下周也放假,咱俩一块回去,等明年六月份考完了你想怎么玩没人管着你。”
储暖暖有气无力地用头撞了两下空气,勉强算是气顺了。
考试那天,江衡又回到了这片土地,出站后,用神识覆盖整个安市。
储暖暖果然不在甜水村。
她在......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