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屋里嘀嘀咕咕。
莫情和苏臻臻两人看到储暖暖听得认真,嘴角都咧到耳后根。
等储暖暖回家,两人才揉了揉两颊的肉,笑得僵硬发酸了。
莫情感叹:“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听听江衡是什么反应了。”
苏臻臻痴痴发笑:“跟你一样。”
没过一会齐姣回来了,拉着脸跟谁欠她二百块钱似的,两人没理她,拉着手到外面去闲聊。
桑正阳一直在外面看书,上个月天气转凉,窗户就被报纸糊上了,屋里很黑。
见两人出来打了个招呼,随口问道:“储暖暖同学过来有事吗?你们好像玩得还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好像有意见。”
莫情低着头,腹诽:你这个变态谁愿意理你,心理病态,江神以后会收拾你。
苏臻臻对桑正阳无感,回答他:“也许是因为你是男的,我们是女的。”
桑正阳看着她,像是在问‘你认真的吗’。
才聊了几句,齐姣和郑清分别从房间里出来,齐姣站到桑正阳旁边,手指绞动自己的头发,身子扭动:“正阳哥,你在看什么书啊?”
桑正阳把书皮盖上,给她看一眼。
“《钢铁是怎么炼成的》,你又不去钢铁厂上班,看这个做什么?”齐姣捂着嘴轻呼。
有知识底蕴的人都沉默了。
齐姣跺脚羞涩:“你们怎么不说话啊?”
郑好心人告诉她:“这本书不是讲技术的,是本文学着作,里面保尔百折不挠、自强不息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齐姣听后脸上发烫,像被打了两巴掌。
不但没有感激郑清的解释,反而吼他:“我当然知道,只是开个玩笑逗你们玩的,真是扫兴。”
说完也没脸在这站着,气冲冲地回房间,把门重重地关上,刺耳的声音让桌上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带了些郁气。
都是知识青年,家里娇生惯养的,她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气氛一时凝重,苏臻臻听到一丝动静,突然冷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男知青屋里原本在睡觉的俞剑,突然出来,头发还乱得跟鸟窝似的,出了门扫了眼桌上的人,直接冲到女知青门口踹门:“关门不会小点声,把老子的美梦吵醒了,你赔得起吗?滚出来,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必须给老子一个说法。”
齐姣想装死。
俞剑直接从门边的石头下拿出钥匙把门捅开,把人从床上拖下来,扔到屋外。
蹲在她脸边上,指着鼻子:“给脸不要脸,下次我叫你,你就麻利给我滚出来,听到没有。”
齐姣抓紧胸前的衣服,哭着点点头。
俞剑站起来嗤笑一声:“把衣服抓这么紧做什么?勾引我?你这身材我都支棱不起来。”
齐姣脸色唰地白下来。
等俞剑进屋,她猛地爬起来,质问桌上的四人:“你们都是死人吗?看着我被人欺负,当初还说什么团结友爱,都是在放屁。”
苏臻臻原本是不想搭理她的,但没忍住。
“你都说是当初了,现在你自己什么样?摔门,发脾气,懒惰,小气,哪一样配让我们团结的。”
齐姣爬起来蓄了好大的劲准备开骂。
里面的俞剑动作特别大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吵死了!”
吓得齐姣原地打了个哆嗦,肩膀提气高耸着,捏紧拳站了一会还是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