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样?
只听到那叫嚣的男子突然一声惨叫,死死捂着膝盖蜷成虫样,把车厢的人都看得一愣。
还真动手了?
这时候的火车上有巡逻较为频繁的乘警,闻声赶来,把江衡和男子都看了一眼,伸手要两人的车票和凭证。
“同志,他这是恶伤人,你们一定要把人抓起来,我只不过说了句话,他就动手,我腿上那下绝对不轻,以后要是落个残疾,下辈子就要他来伺候我们一家子。”男子赶紧说道,眼睛恶狠狠地看向对面风轻云淡的人。
乘警检查了两人的证件都没问题,还因为江衡是沪市大学生的身份多看了几眼。
学习好的书呆子,也会动手打人?
乘警指着男子已经的腿:“掀开我看看。”
冬天的衣服都厚,撸裤腿的时候,男子还咬着牙抽气,像是伤得不轻。
坐火车本就是一件无聊又难熬的事,有热闹看,整个车厢的人都围过来,乘警都差点被他们挤到。
“咦——”
“他娘的捂得比娘们还白,腿上还有什么印子,讹人也得演像点吧?”
“乘警,这人是戏弄你。”
男子也不明白,明明现在还感觉疼,怎么就是没变样,他拿手去碰痛点,疼得差点喊出来。
乘警的眼神立即变得凌厉:“再闹事就去我值班室蹲着。”
说完把证件扔到桌上,江衡的被双手递过来:“没事了,如果他再闹事,你们可以联系我。”
江衡接过来收好,点点头。
看着散开的人群,储暖暖有些不解,就这样算了?
对面的男子又是一声惨叫,捂着腿倒在过道上,顿时又把大家的视线吸引过来。
隔壁座位的中年男人无奈:“不是我说兄弟,你这有些过了,这会我一直看着的,人家可没碰你。”
男子头上都冒汗了,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他肯定是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快帮我报警!”
后面那句是给女人说的,坐在储暖暖对面的女人赶紧跑出去。
不一会后,回来的是另一个乘警,了解情况后,又让男子给自己查看伤口。
男子这会也长记性,强忍着钻心的疼道:“他在我身上下了药,还是放了虫子,疼得厉害还找不到伤口。”
乘警都是受过伤的,看地上疼得站不起来的男子神情不像是假的,便带着审视的眼神看向江衡。
江衡目光平视,好像对什么都无动于衷。
像极了连环杀人犯,区别是异样的好看,乘警读书少,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形容词。
最先的步骤还是让双方出示证件,乘警在看到江衡的身份后,态度也瞬间软和了些。
这次储暖暖也要求拿出证件。
乘警扬眉有些意外:“你们是夫妻?”
两人都是大学生,这还真是稀罕。
储暖暖看江衡没有开口的意思:“是。”
声音娇娇弱弱的,乘警顿时心里软了一块,瞥见她旁边清清冷冷的人,还真是......
这火车上又没有全科大夫,乘警看着在地上躺着的男子,感觉这事还挺棘手。
想了想问旁边的人,乘警听了之后,看男子的眼神就变了。
踢了踢人:“赶紧起来,躺着这里是想让人从你身上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