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暖暖抿下唇:“没什么,就是一起拼桌吃过一顿饭,偶遇会打声招呼。”
“也是,你都是有夫之妇了,难不成他要当男小三?”齐英子一语惊人。
旁边一阵撕心裂肺的的咳喘,张智慧差点把食物呛进气管。
齐英子满脸无措,抬手发誓:“再也不乱说话了,不让就让我孤独终老。”
贺超听到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像是随口问一句:“没事吧?”
齐英子注意到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看得是储暖暖,别开脸撇了撇嘴。
“学长我没事,您快去忙吧。”张智慧声音有些嘶哑。
贺超蹙了下眉,还是走开了。
齐英子突然问储暖暖:“你对象最近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见他和你一起?”
贺超的脚步猛地一顿,回过头来看到储暖暖脸上的笑意,心不停地往下落。
齐英子看到他果然停下来,注意到他陡然苍白的脸色,甚至看到了一丝委屈,顿时有些不忍替姐妹出手了。
“他进了实验室参加项目,进展顺利的话下个月就有结果,但每个周末我们都会见面呀。”储暖暖轻叹一声,江老大还是不信任她。
女孩娇软的声音此刻是那么刺耳。
贺超自嘲,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身,僵直地回到后台,捏紧鼻梁强撑在桌上。
过了一会后发现自己还是静不下来,把话筒和下午需要的台词给女主持:“我家里有事,麻烦你替我一下午。”
女主持郑重道:“请您放心。”
贺超轻嗯一声,拿起外套走出去,临走的时候还看了眼储暖暖,精致的眉眼弯弯,跟她的名字一样,想冬日里温柔和煦的暖阳。
轻笑一声,攥紧手指,一点一点握成拳,狠狠砸向旁边的树干。
瘦小的树干猛地一颤,掉落两三片枯叶。
“随意伤害花草树木,同学你哪个系的?”身后突然有道声音。
贺超厉着眸子转过头去,像是孤狼回顾,吓得风纪委员结结巴巴地往后退:“贺...贺主席,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贺超放下手,从校门口出去,找了家提供酒水的舞厅。
封闭式的大堂是昏暗的,里面的旋转的光唯独没有白色,红的、紫的照在艳冶的身躯上,与眼冶的身姿相比,那双含娇带俏的媚眼好似有烟波流动。
有那么一瞬间,贺超好像看到了储暖暖的痕迹。
有八成像。
那双眼睛的主人很快出现在贺超身边。
富家公子的模样,足以让这些失足女人趋之若鹜。
贺超抬手遮住她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眼睛,端详了半天,摇摇头:
“不像,滚吧。”
女人不敢恼,摇了摇他的衣角撒娇:“好不容易来了,就陪人家玩玩吧。”
只要这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就别想再甩了她。
谁知贺超听到她成熟的声音,更加厌恶她,径直从门口出去,拿起电话给这家舞厅的少东家打过去:“你们家的鸡质量真差劲,别一副缺了男人活不下去的贱样,男人喜欢若即若离,高岭花知道吗?”
无辜的少东家刚吃完中饭就被骂了一顿,气得要死。
把舞厅停业整顿了七天才开业。
贺超把心里的怒气都发泄出来后,恢复了理智。
挂断电话后,回了自己家。
看到母亲拿出胡诗诗的信在他面前读,烦得把自己关进屋子里。
信信信,都是信。
他也要写,凭什么就自己难受,他就是要写信告诉储暖暖,有个叫贺超的男人喜欢她,接不接受是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