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臻红着脸解释:“就是...就是那种亲吻之后的一系列运动。”
储暖暖别开脸,莹白的耳根子肉眼可见的被红色染熟,鼓着腮,眼皮充血泛红:“没有。”
苏臻臻惊呼,蹲下来看着她的眼压低声音:“他有没有进入过你的身体?”
天呐!
莫情猛掐自己的大腿肉,才忍住激动的心情,想到苏臻臻还是这个时代的人,却能问出这么大胆的问题,她现在觉得现代人还是太保守了。
储暖暖也怔住了,什么进入,那种进入?
“你在说什么?”
既然她好奇地问了,苏臻臻就厚着脸皮得给她解答:“就是你的身体有没有容纳过他的势,你要是不懂就回去查查字典吧,姿势的势。”
苏臻臻觉得太别扭了。
三人走在路上,都是大红脸,好在这时候天热,没有引起路人的注意。
到了公交车站,三人都三缄其口,因为不同校,所以在不同站点下了车,挥手告别。
三人下个月国庆小长假也不能回去,三人约好了在周边玩一圈。
储暖暖是最后下车的,回到寝室找齐英子借字典查了苏臻臻说的那个字。
一共有六种解释,前面五种都很正常,最后一个让储暖暖‘啪’地一声把字典合上,沉默了一会后,还给齐英子。
洗漱的时候她又想到了那个字。
睡觉的时候,眼一闭上就出现的江老大的身影,而她总忍不住往他脐下三寸的地方扫,睁开眼就消失了。
储暖暖这一夜都没睡好,而且这段时间已经不能和江老大见面了,等她忘了这事再说吧。
不巧的是,周五放学后,江衡来找她。
他站在路旁的巨木下,林影斑驳投在洁白的衬衫上:“明天我们去收房子,地契和房契奶奶都交给我了。”
“哦哦。”储暖暖低着头看地上的蚂蚁,看水泥路上的小洞,就是不看他。
江衡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不对劲:“地上有什么?”
储暖暖挪开眼,看他身后那棵两人合抱粗的银杏树,粗糙的灰褐色树皮有许多不规则的纵裂,这时江衡用身子挡住她的视线,储暖暖的视线顿时宛如被磁铁吸引一般往下移。
等视线途经胸口,她猛地转过身,咽了咽嗓子:“我明天有事,不能陪你出去了。”
她这样,让江衡眼中的阴影加深了,顿了片刻后才说:“那就改天,后天呢?”
后天周日,储暖暖知道自己不去江老大不会放过自己,希望那时自己已经克服滋生的邪念,重新正视他。
“好,后天,我先走了。”没等江衡回答,储暖暖就往宿舍楼冲进去。
江衡站在原地,侧身抬头看,眼神晦涩。
周六也没有别的事,跟张智慧相约天台啃书,把心思沉浸在书中,便无杂念挂心头。
这一晚上她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江衡已经在楼下等她。
储暖暖换上和齐英子她们出去时买的新衣服,一件浅色的修身短衬衣配牛仔喇叭裤,穿出来的时候殷红月眼都亮了:“这个裤子版型不错,很能修饰腿型,从哪买的?”
储暖暖裤子都差点被她拔下来,赶紧跟她说了地址,匆匆下楼。
江衡提了一个布袋,外面印了‘纪念袋’三个字,他今天要去房管局,穿得比较正式的Polo衫西裤,不笑的样子挺能唬人。
“久等啦。”储暖暖早就对他的冷脸免疫,扬起笑挽着他的胳膊往前走。
江衡从这个角度已经看不到她的脸,看了眼她柔顺的黑发乖巧地垂在耳后,缓缓收回视线:
“房子比较远,我们先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