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除这两样之外,他会不会别的兵器,比如,带链子的,飞爪一类。”
沈夫人思索片刻,摇摇头:“我没有见过,他在府里也就是练剑和枪,枪法是他家祖传,至于剑法,那是他之前救过一个道士,那道士喜剑,他也跟着学,学得还不错。”
颜如玉又问:“那他手上可有茧子?”
“有,两只手,手指手掌皆有。”
颜如玉微蹙眉:“你们可曾接触过会变戏法的人?比如说,脸上戴着面具,瞬间可换,又或者衣服的颜色。”
沈夫人暗叫离奇,怎么王妃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怪。
但她还是认真想想:“不曾见过。”
“不过,”她苦笑,“不怕王妃笑话,像我与他之间的夫妻之事,我都被瞒了这么久,蠢了这么久,若是其它的事他有心瞒我,想必也能瞒得严实。”
颜如玉:“……”确实也对。
“王妃还没说,阿牧被劫持的事,是否与他有关?”
“此事尚不可下定论,”颜如玉道,“据我们抓住的人招认,是一个黑斗篷联系他,对他的事了如指掌,他不敢不从,如同洪大夫一样。”
“王爷曾设伏,欲抓此人,只是被他用了一个戏法逃脱,关于此人,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较少,只知道是个男子,手上有茧,擅用链子飞抓,而且会变一种戏法,迷惑人之际趁机逃脱。”
“另外……”颜如玉忽然想起一个关键。
那夜设伏,霍长鹤曾用暗器伤了那个黑斗篷,虽然让他侥幸逃脱,但他也是带暗器而逃。
她忽略了这一点,之前进府时见到沈文琪,没有查看。
不过,那时也未曾怀疑过沈文琪会与这件事有关。
“姜小姐,沈文琪身上可有伤?”
沈夫人认真想想:“并无。”
“没有?”颜如玉刚有点雀跃的心又沉下。
也不知该喜还是忧。
“那应该不是他,不过,万事不会有绝对,”颜如玉语重心长,“姜小姐,我知你心伤,生气,愤怒,但事已至此,当稳住情绪,查明真相为要。”
沈夫人掌心渗出凉汗,心里更是一片冰凉。
“王妃放心,我必会做到。”
“不会冲动行事。”
“方才我所说,你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他。”
沈夫人短促笑一声,抬手把泪意狠狠抹去。
“那我首先要把属于我的钱,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可有想法?”颜如玉问,“若无,我倒是有个法子,你可以考虑。”
“请王妃赐教。”
“秋家和程家的事,你可曾听说?”
沈夫人摇头:“只略知一二,不知细节。”
“那好,就从这桩生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