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不老实的乱摸,一爷扭着身子娇嗔道:“别闹了。”
次日清晨。
我亲自送一爷离开,回到了江城。
而我,本想低调的办一次开业典礼,却再次成为了头条。
我又火了。
不过这次,可不是正儿八经的火,而是一股邪火把我烧的体无完肤。
滕文报纸的头条上了,我成了名副其实的渣男。
头条上有两张醒目的照片。
一张是剪彩时,我们四个别扭的站位。
另一张则是饭店里,一爷给郑佩佩下跪的场面。
而标题,则是,渣男老板破坏双胞胎姐妹感情,妹妹竟跪在了姐姐面前求放过!
她们说的对,说的也不对。
她们的恩怨从小到大一直都在,而我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还好圈内人都明白,但圈外人都把我定义成了渣男。
我刚拿着报纸进了聚贤分庄,就见店内聚满了人。
他们不是来请货的,而是来采访我的。
只见一名记者来到我身前,举着麦克风,“请问陈刀先生,针对郑家姐妹因为你而下跪的事,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一上来就是这么犀利的问题。
我只好尴尬的回答,“都是误会,她们俩现在已经冰释前嫌了。”
“哦,我们昨晚发现,你和二小姐郑雯雯共同进入了酒店,是否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呢?”
记者再次刁钻的问道。
好家伙!
昨晚我扶着一爷离开,去了酒店。
当时没发现有什么人,结果还是被狗仔拍到了。
“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事,我无可奉告。”我面色铁青的答道。
“哦,那您就是承认了吧?你和郑雯雯小姐昨晚去开房的事……”
我一把夺过麦克风,面向所有媒体,“诸位,我这里是古董店,不是好莱坞的红毯,你们现在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店里正常做生意,请你们离开。”
见我语气不善,记者们只好抱怨着离开。
她们已经触犯了法律,我又不是明星,也不是在公众场合,没必要接受他们的采访。
等他们散了之后,堂口里还有三三两两的人。
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们也不是真心来看古董的,只是不舍得走,还想继续吃瓜,所以伪装成顾客问东问西,实际上眼神还在我身上乱瞟。
今天这么一闹,分庄里只卖出去了两只金钗,入账十五万。
不过,清朝工匠做的金钗,卖到这个价也算实惠了。
我慵懒的躺在椅子上,舒了下懒腰。
刚好看到一个身穿皮衣的男人,他年纪二十来岁,头发还做着造型,显然是个富家公子哥。
“先生,你是请货还是……”
看清来人,我蹭的站了起来。
高嘉乐!
这家伙怎么来了?
“刀哥,这是我给您送来的请帖,扒锅大会明天在农家院举行,到时候我开车过来接您。”
高嘉乐颔首低眉,双手把请柬递到我面前。
“你别忘了,明天我是以你朋友的身份参加扒锅大会,你这么拘谨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