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去把孙芳婷手臂上的绳子解开,但外面的警察同志似乎并没给我机会,当场把门给踹开了。
只见他们双手举着枪,一丝不苟的瞄准我,“蹲下,双手抱头!”
没办法,我急忙低下身子,主动配合着他们。
见我身上似乎没有武器,再加上我这么配合他们,他们也顿时放下了戒备,一人用枪指着我,一人则是去拍照,录音,搜取证据。
当那民警掀开被子时,登时一惊。
只见孙芳婷正被绑着,而且小脸红润,像被灌醉了一样,顿时皱紧了眉头。
“同志,接到举报,你涉嫌违法,请配合我们回去!”
我扬起头,抬眸望着伟岸的警察同志,“我跟你们的组长蒋队长关系还挺熟的,能不能放了我,免得引起误会。”
民警撇嘴一笑,“每一个涉嫌违法的人都这么说,真抱歉,我们都是秉公执法的工作者,不可能给任何罪犯走后门的机会。”
好家伙!
我这是没救了吗?
“那我能给他打个电话吗?”
我叫苦不迭,希望他们能行个方便。
谁知道他们根本不给机会,反而笑着道:“同志,如果您跟配合,我们会秉公办事,谁来处理都一样,所以请你也不要难为我们。”
靠!
我心里格外火大。
但是没办法,人家是为人民服务的执法者,我又怎能不配合。
我只好配合他们,跟着他们上了警车。
真没想到,我竟然会以这种罪名上警车,还被铐在了栏杆上。
这不是让同行们笑话嘛!
但凡我是因为经济犯罪,或是扒了古人的墓葬,这种大罪名进去之后,也能受人尊敬。
可现在因为这种罪名进去,我想想都觉得丢人啊!
这种社死的感觉,始终在我心里蔓延,令我难以抗拒。
平时我在电视上看,人家执法都会给罪犯一个体面,打个马赛克,或是套个纸壳子在脸上。
可我并没有这样的待遇,我的脸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甚至毫无遮蔽。
幸好这只是小案子,并没有什么记者拍照,不然我非要上报纸不可。
坐在审讯室里,我等了许久,这才等来了第一个审问我的民警。
“您好,陈先生,您涉嫌瓢昌,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压制着心里的怒气,心平气和的道:“警察同志,您误会了,她是我家人,因为今日家宴喝醉了酒,她总是胡闹,所以我才把她手捆了起来,你看你们这不是误会了嘛!”
民警不禁笑了,“先生,不得不说,我们处理过这么多起瓢昌案件,你的口供是最搞笑的。”
“您不拿出来证据的话,我们是不会信的。”
看来,我不走正常的程序是不行了。
我尴尬的问:“我现在能打电话吗?我要联系我的家人来为我证明。”
“可以!”
民警伸出手,想帮我从兜里掏出手机。
可是这么一掏兜,却掏出了问题,他突然摸到了我缝在暗兜里的沙漠之鹰。
他登时掏了出来,甚至因为惧怕,他掏出自己的枪,对准了我。
“你现在有权不说话,但你所说的话将作为呈堂证供。”
我……
这怎么还越描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