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婵粹骂了声。
也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害羞了,小脸上登时爬起了一抹红霞。
她幽幽的站起身,嘴里含了口冰凉的红酒。
突然跪在了我身前。
她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腰带……
凉!
真凉!
我一把按住她的秀发,笑道:“婵姐,你现在越来越会了。”
夏月婵撩了撩碎发,“不想办法取悦你怎么行?”
“你现在那么多女朋友,待姐人老珠黄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揽住她的脖颈,又将她拦腰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次日清晨,我伸了个懒腰起床。
夏月婵已经不在,不过,我手机上倒是多了条短信。
“姐这些日期去一趟外地,等回来了告诉你。”
我驾驶着车子,回了金华酒店。
酒店的一个房间内,里面到处都是医疗器械,止血宝,血袋,氧气瓶,呼吸机……一应俱全。
而床上正躺着一个中年男子。
我刚一进门,他空洞的双瞳猛然一震,仿佛看见了地狱里的魔鬼一样。
不过,他戴着氧气罩,并不能与我对话。
一旁的申屠打量着床上的男人,摇头叹息,“我真不明白,这么一个废人,你留他干什么?”
“现在可不是世袭制了,省首的位置没了,那就真的没了,就算他能被治好,也无济于事。”
我点了点头,“我也知道。”
“但是我总觉得他不该死,日后可能还有些用处。”
“这些日期先养着他吧!”
申屠只好勉强答应,“好吧!”
我随口又问:“把他救回来的时候,没惊动其他人吧?”
申屠摇了摇头,“没有,这家伙手脚都被绑了绳子,还丢进了湖里,事后没人去打捞。”
“那就好!”
我叹了口气,“也不枉我演了那么一出戏,给他留了一道致命又不知致命的伤口。”
出了病房的门,刚好蛇哥也上了楼。
他马上汇报道:“小刀把子,我们已经全面控制住了贲家,贲家的财产已经全部到手。”
“等咱们开通了漕运的生意,肯定能捞到大把的银子。”
我摇了摇头,“不行!”
“贲家那是在找死,他们干的是走私的生意,那是违法的。”
“你去上下打点一下,拿到正式的漕运批文,咱们该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生意。”
蛇哥不由一愣,“正式的批文?哪有那么容易?”
“姓华的都死了,新上任的张文远,他可是铁面……”
话说到一半,蛇哥顿时看到我脸上噙起的笑意,他马上恍然大悟,随后一拍脑袋,“我就知道,小刀把子你就是额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