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所言甚是,以长远来看,接受北戎纳贡是上上之策!”
户部尚书邹正明出列,第一个赞同太子的提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又有几个大臣出来表态,赞成太子的说法。
太和帝又看向丞相柳轻言。
“柳卿家,你来说说,此事该如何决断?”
“皇上,微臣认为太子殿下所言不假,若草原各族全力出击,以我大越现在的国力,想要对抗,完全不现实,与其到时候两败俱伤,国破家亡,还不如现在先和平相处,我大越泱泱大国,地域辽阔,物产丰富,百姓何止千万,发展国力,只是迟早的问题!”
“所以,你们都赞同接受北戎纳贡?”
太和帝威严的扫视众人。
“皇上,依老臣之见,就不接受北戎的降书,北戎贼子狼子野心,这是想来一处缓兵之计,得以休养生息,等回复元气,又要来犯我大越!”
永安侯赵宗显出列,第一个反对。
永安侯跟着太和帝南征北战,是开国元勋,对北戎鞑子的狼子野心深恶痛绝,自然是不容这些家伙来眼皮子底下蹦哒。
“皇上,永安侯所言不假,北戎鞑子一旦缓过气来,恐怕又要与我大越开战,不如就此消减他们的物资,让其缺吃少喝,看他哪里来的力气发动战争!”
另一个武将也出来说话。
“两位所言不假,北戎鞑子确实包藏祸心,但咱们也要量力而行,和平共处,都给对方一个机会,难道我大越还怕被这些野蛮人超越过去吗?”
户部尚书邹正明继续反驳道。
“邹大人,我看你是穷怕了,连北戎贼子的纳贡都心心念念,咱们不和他们交换物资,看他们要如何?”
永安侯脾气有些火爆,最见不得先敌人服软。
“侯爷财大气粗,咋不见捐献些银钱出来,朝廷每年入不敷出,都找我要钱,我是能变出钱来咋得?”
邹正明火气也上来了,纵是一品侯爷,他少不得也要分辨上几句。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反正我是不怕北戎贼子,如果他们敢再次叩边,我大越儿郎干就完了,可不当那软脚虾!”
“侯爷说的轻巧,一旦燃起战火,生灵涂炭,国力受损,民不聊生,我大越危矣!”
“危言耸听,我泱泱大国,何惧北戎贼子,小小异族,……”
永安侯就是不服气这些文人的猫心兔胆,畏首畏尾。
“两位听我一言!”
柳丞相出列,劝说道:“两位所言都不假,但是现在讨论的,不是要不要打仗的问题,而是是否接受北戎鞑子的降书!”
“自然是不接受!”
“应该接受!”
两人还是持不同意见。
“二位不防想想,这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我大越乃礼仪之邦,既然已经打败了北戎,只要他们诚心递上降书,岁岁纳贡,又有何不可?”
“……?”
永安侯梗着脖子,还是不服气,不过也给了丞相几分面子,没有再说。
丞相继续说道:“我大越如今国库空虚是事实,每年各地灾患频发,需要银钱物资的地方不少,暂时接受北戎纳贡,既可缓解国库压力,又能暂时不让北戎狗急跳墙,有何不可?”
“丞相所言不假,接受北戎纳贡,实为上策!”
礼部尚书也出列赞同。
“回皇上,微臣赞同太子的提议,我大越如今确实暂时不宜再动干戈!”
顾焕之也出列赞同。
凌照邝青等人,都出列力挺太子。
开玩笑,仗是那么好打的?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站着说话不腰疼,前两年朝堂面临的困局,大家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