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成这次是贺轩你得着了,书记那么器重你。”
“那可不一定,没听贺轩说是按户记票嘛,我可是妇女之友,到时候那些婶子们不都得投我一票?
要是到时候我得了这机会,贺轩你可别恼我呀!”
冯轶开着玩笑,递了块地瓜给贺轩。
贺轩接过来。
“冯轶说的对,咱们三个机会均等,谁能出去都是好事。好歹在一块五年,到时候一块喝一杯。”
几口把地瓜吃了,贺轩起身。
“明天还有的忙,都早睡吧。”
见他出门洗漱,刘铭拿胳膊肘捅捅冯轶。
“你猜他是不是知道啥内幕,故意瞒着咱俩。”
“我的刘哥啊,想多了吧你,有琢磨这些的功夫,还不如想想,这两天咋去村里老乡家里拉拉票。
我明天答应了吴婶子去帮她带娃呢,先睡了。”
冯轶起身收拾完卫生,转身出了屋。
刘铭把火钩子扔在地上。
呵……烂泥扶不上墙。
不过冯轶在村里人缘还真是比自己好一点。
原以为论资历,只要把贺轩摁死就可以,现在看来,冯轶也是劲敌。
还有四天……
刘铭把炉子压住火,关了门出去。
……
林娇娇没去林家,反正已经过了饭点,自己的宠物母鸡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吧,最多就是亏几只蛋。
想想自己的毛坯房,还是先回去收拾一下,最起码保证今晚能住进去。
刚下完雨,天气又湿又寒,总不能再进山窝一宿。
打开院门,摸索着进了堂屋拉了下灯绳。一盏昏黄的灯泡在房檐下亮起来。
呼了口气,还是有光的感觉好,不然有点动静都觉得心惊肉跳。
推开堂屋门,把筐子和鸡放在桌边。揉着肩膀四下转了转。
屋里明显被收拾打扫过。
墙面上的污渍、碎屑、蛛网都一扫而空,水泥铺就的地面,积攒的厚厚的尘土亦洒了水扫净了,露出深灰色的基层。
家具上的浮灰被擦干抹净了,连昨天被自己敲坏的床板,也被人重新拿木块补上了。
看来今晚有床睡啦。
床底有洞的那处地面,原木盖子被修平整了,上面还拿了块深色方形的厚麻布铺盖着,有种波西米亚地毯的情调。
林娇娇忍不住给贺轩点了三十二个赞。反派大佬如果去做家政的话,绝对是五星好评。
把从黑市买回来的一应用具摆放出来。又把床单被褥在床上铺好。
终于有了一点点生活气息。
简单的洗漱过,林娇娇换了身舒服的里衣回到卧房。
看看黑洞洞的玻璃窗户。又掏出几个防御果实,在院子里,屋门前和窗户下都撒了。
插好院门和屋门,总觉得还是缺乏安全感。
应该弄块布做窗帘才行,可惜今天忘了买。
她把视线投向地上盖住的那块黑方块,目测大小合适,不然先拿来用用吧。
……
春三郎今天很疲倦。
白天跟平头哥大战了三百回合,又去母亲坟前炫耀了下辉煌战果。
准备就餐的时候正赶上下雨,只能瘸着腿急匆匆把晚饭拖回巢穴。
回来时天已经擦黑,它悄悄推开洞口的房顶看了看,主人还没有回来。
工作好辛苦哦。还给自己多盖了块顶棚,怪不得窝里暖和多了。
它缩回爪爪,小心翼翼的把房顶复原。
把狼獾内脏和边角的肉肉仔细啃光,剩下的好肉和头尾用昨天的麻布片包好,打算留着孝敬主人。
吃饱喝足,春三郎转了个圈,抱着尾巴窝在草垛里,打了个哈欠。
睡着了。
不知多久,一阵咯咯哒的鸡叫声把它吵醒了,春三郎揉揉眼睛。
是主人回来了?
顶棚被揭掉,房顶被掀开。
乌发粉腮,明眸皓齿,姣美的少女与它四目相对。
主人好可爱。?(??v??)?
春三郎眯起眼睛,弯起嘴角,伸出前爪,求抱抱。
林娇娇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春三郎的尾巴,把它拎起来。
“咦,这么肥的小狐狸。就是你在我床底下打的洞?让我逮到了吧!明天就把你炖了吃了!”
春三郎:- \u003d???? \u003d???? ?( ′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