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娇娇跟着任家小子回了京市。
婚还没离呢,下家都堵在门口上排长队了,这可咋整?!
赵恒川使劲拢着头发,当初就应该死皮赖脸跟着去,跟自己媳妇置的什么气,老想着做点啥证明自己,跑出来这么大老远,如今想回去,才真是鞭长莫及。
唉:-(
媳妇都快跑了!要特么要什么逼脸。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
不行明天打个报告,请假回去一趟?
赵恒川坐回桌前,掏出纸笔开始写报告。
正琢磨措辞呢,门被敲了几下。
打开门,玉成文站在门口。
赵恒川敬了个礼,将人让进屋里才道:“部长,这个点了,找我有事?”
“呵呵,开完会回来,见你屋里亮着灯,猜着你还没睡,就过来看看。怎么,这么晚还在写作战方案呢?”
顺手拿起桌上的报告看了一眼,颇为意外的看向赵恒川,“请假报告?怎么才来了几日就惦记着回去?家里出事了?”
赵恒川有些脸热。
“倒也没什么事……”
“还有让你赵恒川为难的事?”
玉成国长相肖父,跟儒雅精致的玉成章不同,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高耸,满脸的正气。身材壮硕,年近五十却是精神抖擞,毫无疲态
他跟赵恒川也是旧相识,之前赵恒川在他手下呆了多年,说起话来也亲近如常,没什么顾忌。
这会在桌前端坐了,伸手指指对面,示意赵恒川坐着说话。
“左右闲着,尽管说出来给我听听,说不定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赵恒川给倒了茶,才吭吭唧唧的把林娇娇要跟自己离婚的事说了。
玉成文倒没想到因为这个。
“上次铭韶拍电报回来,还说你们情投意合,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赵恒川也不知道原因,琢磨着应该跟田静有关。
玉成文又气又笑,点着他道:“你呀,看着一副精明样子,怎么对着自个媳妇就蠢成这幅德行!
这分明就是气你跟那女人走的太亲近,故意说两句狠话,陪个不是不就行了。
你就说,就说……”
见赵恒川一脸茫然又虚心受教的样子,玉成文恨铁不成钢,想说教几句,偏想不起自家媳妇那大段大段的理论。
不耐的摆摆手。
“女同志好哄的很,这点事情哪值得闹到离婚的地步,不过是耍耍性子,发发脾气撒撒娇,过阵子就好了。等明天去找你婶子教你几句,她擅长这个。”
耍耍性子,发发脾气,撒撒娇?
赵恒川总觉得这不是林娇娇的性子。
玉成文见他不语,只当他拉不下脸来低头认错,故意肃着脸色道,“娇娇可是我亲外甥女,我把她交给你可不是为了让她受委屈的,这事要是解决不好,真闹到离婚的地步,哼!看我不把你职位撸了,撵你回去接着种地去!”
知道他误会了,赵恒川也没解释,闷头应了一声。
玉成文又道:“你说的这个姓田的女人不简单,有必要着人跟着她,查查她背后的虚实。”
“是,我的人已经找到她的下落,根据昨日传回来的信,说是她出了清河镇以后一直向东南去,看方向,应该是要去沪市。”
玉成文点点头。
“之前你说的法神教,总部就在沪市。看来这次有需要摸到他的老巢。
这个法神教,今年也是闹得沸沸扬扬,伤了不少人命。这等邪教组织,若不及时遏制,怕是会惑乱民心,对民生安危影响极大。
等这边事情办完闲下手来,你就带着人一并捣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