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君闻言脸色一白立马跪在地上:
“参见太女殿下千岁!”
北韵闻言笑了一下说道:“本宫可不敢当你这声太女殿下,毕竟本宫这太女之位坐不坐得稳还另说,不是么?”
“殿下恕罪!是臣侍一时口不择言!”
本来皇子女见到后宫高位男侍也得知礼一点,但是北韵是嫡长皇女,出生就是太女殿下,身份尊贵。
说句不好听的,整个北国,除了北均,她为最尊。
今日就是她杖毙了这个小小的侍君北均都不会责怪她。
“你该恕罪的不是本宫,百善孝为先,你当着本宫的面辱骂本宫的父后,当朝皇夫,你应该知道,就这罪名,本宫可以直接杀了你。”
北韵说完眸子冰冷的看向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那侍君闻言浑身发抖,当然北韵不会现在就杀了他。
杀了他太便宜了,而且入北均后宫的男人身份都不会低。
这样的男人心里有着这么大的野心,说是突然出现的她可不信,必然有着一朝一夕的积累。
所以究竟是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还敢有如此的狼子野心?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说说你的母亲是谁,让本宫看看你母亲的身份,值不值得换你这条命。”
“回殿下,家母是工部尚书郑远秀…”
郑远秀…很好,工部尚书郑远秀还是她自己的人。
是韩琳死的时间长了让她们忘记了她的下场了吗?
还是她最近不在京城太过于仁慈所以才让她生出了不好的心思吗?
北韵转头看向旁边跪着的几个侍女:
“郑侍君出言侮辱皇夫,把郑侍君带下去划了他的脸,若是母皇问起…”
北韵说到这笑了一下但是语气十分凉薄:
“本宫一力担责。”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那些侍女闻言哪敢有一点犹豫,拖着哭喊着的郑侍君就下去了。
北韵又看了一眼大放厥词的那个小厮对侍女说道:
“去本宫府上取点补品给郑侍君,当做本宫的赔礼,这个小厮杖毙。
对了,郑侍君行刑完后把他的手指剁下来两根送到太女府。”
“是!”
北韵吩咐完后就去了白落羽宫中,白落羽并不知道北韵在御花园的动静此时正在宫中教南淮刺绣。
“皇夫,殿下来了”
“韵儿回来了?快让她进来,这是知道淮儿也在这了。”
北韵进来行礼道:“儿臣参见父后,父后可冤枉儿臣了,儿臣跟母皇述完职后就来了父后这了。”
北韵行完礼虽然是对着白落羽说的但是那拉丝一样的眼神却看向了南淮。
南淮被她看的耳垂泛起了薄红低着头没做声,突然那根针不小心扎到了他的手指。
“嘶…”
“淮儿!”
白落羽闻言也连忙低头看向南淮的手拿出手绢说道:
“韵儿你说你回来欺负淮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