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颉也没有北韵恢复的那么快,一小天过去了她才刚能下地而已。
西颉刚睡醒就用草药膏涂在身上的蚊子包上。
北韵就在山里趴了一天她可趴了好几天,身上都要被蚊子咬了个遍,看着身上的包越想她越气。
这时候她的副将在外面禀报说:“殿下,北国送过来一样东西…”
西颉听到北国两个字现在就头疼但是还是说道:“拿进来”
西颉一边说一边披上了衣服。
那副将拿进来了一个挺长的布包,西颉虽然疑惑但是也没立马打开。
北韵办事诡异谁知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西颉于是就拿起垂雾隔着有一段距离才用垂雾挑开了布包,只一眼西颉嘴角就抽了抽。
只见布包里一个稻草人躺在里面,脸上的狐狸面具格外的眼熟,正是北韵戴着的那个。
虽然面具只有上半张脸但是她就是感觉这面具在赤裸裸的嘲笑她。
更可气的是她竟然看到了北韵的影子,于是西颉气的直接挑开了那个面具但是紧接着她就更气了。
面具下画着一个奇丑无比的表情正在那吐着舌头!!
北韵她有病吧!!!
她回去不想着怎么对付东国,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气她??
北韵纯属有病!
西颉本来想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越想越气,尤其是这次六万军队就剩了不到两万就更气了。
她一脚就踢飞了那个稻草人仿佛把北韵一脚踢飞一样。
……
“阿嚏!”
北韵打了个喷嚏…谁骂她了?不用想肯定是西颉。
经过这次战役西国损失惨重,东国的三万军队也全被留了下来,北韵带出去的五万也损失了两万。
这么算来北国这次又是损失最少的,但是北韵也没打算现在就再次进攻。
西国东国这次损失这么惨肯定不会主动找事了,以北韵以前的性格你不找事我肯定就找事,但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
第一就是东国那个巫蛊之人,也不知道这次反噬反没反死她。
第二就是…北国将士竟然敢在身上藏酒??看来她必须要给她们好好开开小灶了。
仗打完了北韵先开始写需要往京城送的奏折,里面写了这次的损失还有战斗地点,最后侧重说了东国的巫蛊能人。
让北均去联系南国女王询问一下是什么情况…
至于家书里面北韵只是简单带过了这次战争,也没说东国巫蛊的事。
虽然她说是打不过去找夫郎,但是前线那么危险她也不想让淮儿真来。
而且她也不想让淮儿担心,能解决的她自己就解决了。所以家书里北韵又写了对南淮的一大堆思念之情,最后结尾又文绉绉的写了一句: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南淮收到北韵的家书真的就又好气又好笑,她们的战役是晚上打的,北韵竟然还能有闲心赏月。
但是南淮这次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的本命蛊在北韵那,最近他明显感到蛊虫有点躁动。
南淮想到这起身抱起小家伙对阿竹说道:“走阿竹,进趟宫陪陪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