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块钱够干什么?
答案是能买很多棒棒糖,还能吃好多顿饭,毕竟是我两个月工资才能凑够的。
而此时此刻,我站在劳务广场,刚打听到一个小工一天就得一百五,大工更不要说一天两百八,还得管人吃。
刚才主动围上来询问我农工大叔们一听我给的价格低,顿时散去几个。我很焦灼的看着留下来的几个人,细说完我要做的事,补充条件道:“两个大工,会干装修的优先。丑话说在前头前头,至于值不值这个价,还要看手上有没有活。”
两个大叔挤到前面,还展示着胸口挂着的牌子,上面写的内容就是砸墙挖地干装修,砌砖抹灰刮大白。
我想着都无所谓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伙挤过来,用标准的普通话讲道:“我可不可以,就按小工的价钱来,如果给我找个住的地方更好。”
至于担不担心他有没有这个能力,看他手上的厚厚老茧就知道没少干活。我爸也是干这种活儿的,我也去过工地给他帮忙。和我同样年龄的人,提着刮刀能够玩出花来。也并不是他们学的快,只是年龄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干活。
在那种偏僻的地方,只要你不读书,要么远走他乡进厂打工,要么学一门手艺,才能保证自己能够活下去。反正不管做什么,年轻人不会想待在老家,把下半辈子混在土地里,重复着先辈褶皱的命运。
嘿!新鲜事,还有人故意压自己工价的,但是那两大叔一听不乐意了,这是搞乱市场行情。用俚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看他们的神情,不是太友好的内容。
年轻小伙儿吓得往后捎了捎,这道理我懂,我立马说没问题,问两位大叔谁还要去,两个又开始争执一番。
为了赚钱,这种事情只不过是常态而已。大家都要养家糊口,上有老下有小,哪一张嘴都不能闲着。扯什么人情世故,怎有今天填饱肚子舒服。
见此我另外找了人,喊着两人跟我走,去到不远处的停车位,陈澄和车都在那里。
陈澄坐在副驾驶上,我看到她就开心的挥手。让两位大工把工具但到后车厢,上车坐到后排,我开着车直奔施工现场。
年轻小伙上来看着陈澄,似乎惊讶我带着漂亮的女娃来招人。年纪大的则打量着车,很是拘谨的坐在那里。
在回去的路上,了解到小伙叫做白浪,大叔让我们称他大刚就行。
当然,我让白浪来,是存有一丢丢自己的小心思。自从那天夜里过后,陈澄每天晚上都会回到自己房间睡觉。让我这个气血方刚的小伙子兽血封腾,又无处发泄。就算不能……也好歹让我抱着睡觉,过过手瘾也无可厚非。
所以,我可以让白浪住我在屋里,然后名正言顺的和陈姐姐大被同眠。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我也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