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撩拨陈澄,还未靠近,她半蜷长腿出声道:“脏兮兮的,先去洗澡。”
我二话没说转身向卫生间走去,半个小时后洗完澡出来。沙发上空空如也,陈澄躺在榻榻米裹得严严实实,给我留出位置也刚好够我躺下。
我躺在她的身旁,“大概去多久就回来了?”问完这句话,陈澄侧过身来,长腿压在我的身上,“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希望你一直会在我身边。”
“你好好努力赚钱,我们在这里定居。”
“恐怕不太行,我爸妈还要我照顾。都说养儿防老,我也得给孩子们做好榜样。”
“什么孩子?”
“当然要先造孩子,才能会有孩子。”
“不行……”
陈澄义正言辞的拒绝,随后又温情说道:“等我回来。”她搂住我肩膀,将我闷在怀里,奶香四溢。
……
我是什么时候被改变的?
生活被重新定义,不再盲目的寻找明天存在的意义。那些绪乱的杂念无形消融,只会想着做好眼前事,守好眼前人。
这一切的改变,是从桌桌施压开始,不到一个月,能够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是陈澄的推波助澜,所有的事情朝着积极的方向进发。
我从来没有觉得开家小饭店有什么困难的,但想做好这样的一件事情,却格外不容易。特别是在有限资金限制下,许多事情难以完成。
那批免费桌椅只拉回来椅子,在「距离」咖啡店请梅姐喝了杯自家的咖啡,她同意暂时堆放在邂悦小居。
桌桌整天乐呵呵的跟在白浪和刚哥的身后,忙着装修店铺的事情。我则忙着办理营业执照之类的证件,每天最为惬意的时候,就是晚上七点多,和桌桌一起去「距离」咖啡店喝杯厚糖。
在陈澄离开的日子里,每天晚上闲暇的时间,坐在邂悦小居的亭子中,开始写日记,有心无意的在纸上落下三两句情话。一开始还会自嘲,后来思念正浓的时,情话揉成诗句两行。
「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有道人影挡住我眼前的月光,连子悦悄悄坐下。他见我写的认真也没有打扰,我抬头看到他,笑着为什么梅姐没有黏在他身边。
梅姐是出了名的黏夫,只要悦哥不在工作的时候,恨不得两人粘在一起。而悦哥会很宠溺的和梅姐连在一起,他倒杯水梅姐也要一起,他去卫生间,梅姐也要到门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