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气愤的说:“刚才有件事情忘说,齐叔工地那边出了些问题,被建设部门查了,说是建筑队不具有专业证件,俩老头最近一直为这事跑关系,最后才知道是齐国伟那老东西使坏。我妈那天还提了一嘴花姨的工作突然也被辞退,我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同样是那孙子从中使坏。”
家里人没跟我说这些事情,我清楚他们怕我又跟齐国伟杠上,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这些道理深深的印刻在他们作为平头百姓的骨子里。
而我气的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怒气顿时高飚,骂了句他妈的这傻逼又开始作妖了。
王浩补充一句,“齐国伟升职了,现在是常委副县长。”
王浩一句话让我明白了。
有权即用,过期报废。
这还真是齐国伟的小心眼的作风。
我按压住心中的怒意,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思虑好半天后说:“下午我把你车送回去,刚好回家看一趟我爸妈。”
王浩说行,便挂断了电话。
我揉着太阳穴顿时有些心神恍惚,铃铛跑过来,伸出爪子扒拉我的裤腿。我摸着它的脑袋,自言自语道:“铃铛,你去把齐国伟那个傻逼咬死好不好。”它汪汪叫了两声,就像是在答应我说的话一样。
我忍不住骂道:“真是傻狗!给你逮住安乐死了。既然你认同我的观点,等我忙完,今天中午吃大骨头。”
我不再惹逗铃铛认真的工作。
忙完带着铃铛下楼去买菜,想起昨天陈文锦说自己一整天没吃饭,没自作多情的给她也做饭。只是点了份外卖,地址和联系方式都是她的。
开车到附近新华百货连锁超市,狗不让进超市,铃铛只能被锁在车里,等我提着一大堆东西回来。
我买了些枸杞的礼品盒,这些东西是回家用的,当然没有忘记答应铃铛的大骨头。
回到家的时候,刚好碰到陈文锦出门取外卖,她迷惑不解的问我,“你给我买的外卖?”
我给她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提的东西,假装不知道回答道:“我才准备去做饭。”
她哦了一声,“多做点我会过来蹭饭的。”
我疑惑的问,“你不是有外卖?”
她把饭盒压在我的胳膊上,“最近没胃口,吃不下猪蹄。这个给你了,你做的饭给我吃。”
她又顺手挼了一把铃铛的狗头,铃铛不满意叫着。
我还没答应呢,她转身关上门。
最终这份外卖又到了我嘴里,陈文锦果真在半个小时后敲响了房门。
我刚打开门,她摩拳擦掌的说道:“我来吃午饭了!铃铛快过来让姐姐摸摸……”
我说道:“碰了铃铛洗手再吃饭。”
陈文锦歪嘴气呼呼的说:“那我不摸了行不行。”
半个小时后,铃铛伸着舌头蹲在大骨头前面使劲的啃,我则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陈文锦抹嘴说道:“我吃完了。”
我收拾完碗筷,铃铛终于不妥协的跟它的大骨头较劲,硬是想把骨头全部装进嘴里。
等我从厨房出来,陈文锦靠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