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爷也很震怒,难得自己被潘氏这身‘大夫装’给撩动心神,正要办事,就被柳师爷这个家伙给闯入,搅了‘性’致。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他难得重振的雄风又让柳师爷给吓没了。
自从那天被张大胆突然回来撞见,谭老爷就感觉自己好像得了‘阳事不举之症’,找了好几个镇上的名医,喝了很多种汤药,都没见有多大效果。
大夫们都统一说他是心病,药石的帮助不大,心病还须心药医。
气得谭老爷当场把他们的药箱都砸了,连一个铜板都没给人家。
潘氏误打误撞,扮成女大夫给谭老爷‘治病’,没想到他刚刚有些起色,就又瞬间萎了下去,叫他怎么能不气。
谭老爷操起床榻边的滚烫汤药,就往柳师爷身上砸去。
不但砸中了柳师爷的额头,他的额头被砸破,鲜血直流。
那滚烫的汤药,还从柳师爷的额头,一直往脸和脖子流向他的胸口,烫的柳师爷满地打滚、哀嚎求饶。
见到柳师爷终于的惨状,谭老爷才稍稍解气,喝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失了规矩。”
谭老爷问话,柳师爷不敢不答,一边委屈巴巴地捂着额头的伤口,一边说道:“刚刚我在街上看见,那个暗杀陈龙的刺客,已经被保安队给擒获了!”
谭老爷一听,立刻吓得跳起来,但是又因为自己的腿伤未愈,牵动了伤口,又跌回了床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不是说他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的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阿威那个饭桶给抓到?”谭老爷焦急地诘问道。
这回,柳师爷却不想说话了,毕竟刺客是谭老爷自己请的,不关他的事,而且他也实在不清楚。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老板问话,他不能一问三不知,只能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捡重要的说。
“老爷,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用?您还是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让那个刺客保守住秘密,不供出我们来更符合实际一点。”柳师爷转移话题,将主动权抓回自己手上。
柳师爷脑筋转得够快,一下子就把问题丢回给自己的老板身上。
果然,谭老爷一听,顿时气急败坏,但是他一下子遇到这么严重的问题,心乱如麻,没能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所以,谭老爷就没有像刚才那样对待柳师爷,反而好声好气地请柳师爷帮忙想办法。
“啊~老爷,我想到了,我认识一个朋友,是茅山师傅!”柳师爷提议道。
柳师爷这几天刚好遇到一名茅山道士,起初他看对方穿得一副寒酸落魄的样子,还出言奚落对方,想骗钱不舍得下本钱,连一套像样的行头都不舍得买。
那道士也不恼他,当着他的面掐指就开始运算起来,把柳师爷家里有几口人,最近遇到什么糟心事都给说得一清二楚。
还表演了一场指哪里,哪里就被洞穿的道术给他看,镇得他对那道士深深信服。
之后的相处下来,柳师爷发现这个道士有很多厉害的手段,还到他家里那帮他抓了一只逗留的怨鬼,让他家从此太平。
而且,这个道士不像他见过的那几个,有本事却很清高的道士。
这个道士只要你出得起钱,他什么好事坏事都帮你干,这真的很对柳师爷这样的人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