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长生宗若是不想让我们三人去藏书阁看书就直说,用得着用这种办法吓唬我们吗?!”
焦堂主:“……”
我们是有多闲,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招?!
他沉着脸说道:“凤溪,休要胡言!我且问你,你们三人昨日在藏书阁四层可曾触碰过那本兽皮卷?”
凤溪撇了撇嘴:“藏书阁不是有巡视记录吗?我们碰没碰兽皮卷那上面都记得一清二楚。
有些话,我上次就想说了,但是我觉得说出来不太好,但现在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们三人去藏书阁看书一次,藏书阁的兽皮卷就着一次!
偏偏我们去哪个楼层哪个楼层的兽皮卷就着火,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要么想阻止我们继续在藏书阁看书,要么就是想栽赃陷害给我们!
上次是朱雀峰的人,这次是沈芷兰,巧合的是他们都和我们三人有过节。
至于他们是联手做的这件事情还是各怀鬼胎,我就不好下定论了。”
焦堂主皱了皱眉,正想说话,凤溪又说道:
“当然了,可能我把事情想简单了,对方不仅仅是陷害我们那么简单,可能是想趁这个机会浑水摸鱼,还有更大的图谋!
至于什么图谋,我心思单纯,还真想不出来。”
焦堂主:“……”
你心思单纯?
你说这话不觉得昧良心吗?!
但是他仔细一琢磨,凤溪的话也不无道理。
藏书阁一直平安无事,偏偏凤溪他们来了之后就频频出事,说不定还真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布的局。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怀疑事情是凤溪三人做的,一方面是凤溪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心虚。
另一方面,凤溪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她在长生宗人生地不熟,没有理由冒险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他正斟酌说辞的时候,凤溪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焦堂主,其实这件事情还可以换个调查方向。”
焦堂主当即问道:“什么意思?”
“您可能不知道,沈芷兰在我们北域有个绰号叫扫把星,凡是和她亲近的人或者门派,都会莫名其妙的发生一些倒霉事。
就说她之前所在的混元宗吧,原本是北域第一大宗门,可是自从百里掌门收了她做亲传弟子,那倒霉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先是二弟子噶了,紧接着另外几名弟子也都身受重伤,就连百里掌门都被你们长生宗的张长老给打伤了。
宗门发生的其他倒霉事更是一件接着一件,只不过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不得而知罢了。
要不是百里掌门及时醒悟,说不定混元宗早就散架子了!
咱不说混元宗,就说你们长生宗吧!
自从沈芷兰进了你们宗门,你们长生宗的倒霉事是不是也一件接着一件?
交界之地的通道崩塌,韩峰主闹出丑闻,兽皮卷无故烧毁,这一桩桩一件件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大老远请了个扫把星回来图什么?
难道是因为日子过得太顺了,想要人为创造点激情?”
焦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