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也凭借自己对历史的熟知,将山东灾情状况告诉胤礽。
史料记载,康熙四十一年至康熙四十三年间,山东灾情严峻,旱涝叠加,苦不堪言,直至康熙四十四年才有所好转。
所以,胤禩这次面临的,可不是一个轻松的任务,他们也可以借此机会做些文章。
胤礽说道:“九弟,前些日子孤与戴铎想了个主意,此事,需要你出手。”
胤禟打起精神:“二哥安排便是,只要是用得上,我老九绝无二话。”
……
八贝勒府。
郭络罗氏正在替胤禩打点出门的行装。
“如今正是年下,就不能雪化了再走。”
胤禩走到郭络罗氏身旁:“听说山东这雨来得怪,六月便开始了,到现在还不曾平息,汗阿玛自然着急,哪里顾得上旁地。”
郭络罗氏靠在他的身上,眉眼间尽是担忧之色。
“妾身也听说了,死了上千人,因此才更加担心贝勒爷,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妾身又怎么活得下去。”
胤禩握住她的肩膀,安慰道:“福晋放心,我身边有那么多人,哪里需要亲自做什么,况且还带着许多药物。”
“山东的灾情就得越严重越好,如此,我赈灾的功劳才越大,朝中那些大臣,才会向我靠拢。”
郭络罗氏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想法。
只要没有危险,胤禩想做的一切,她都会无条件支持。
“贝勒爷,妾身随你一起去。”
郭络罗氏转身就准备让人收拾自己的东西,胤禩拦住了她。
“你身子才好不久,就不要跟着我一路颠簸,在府里好好养着才是。”
郭络罗氏却不依:“妾身就要跟着贝勒爷,没有贝勒爷在,妾身睡觉都睡不好,还怎么养身子。”
胤禩拿她没办法,最后使出杀手锏。
贴在郭络罗氏的耳畔,说了句什么,惹得她满脸羞得通红。
胤禩捏着她腰间的软肉,面色如常地对奴才们吩咐道:“爷不在的日子,府中大小事皆由福晋做主,福晋所言便如爷所令。”
“还有,张氏、毛氏、刘氏三人,让她们待在自己院子里,不许出来给福晋添堵。”
“嗻,奴才谨记。”
听到那三个跟她抢胤禩的贱人,郭络罗氏就恨得咬牙切齿。
平日胤禩有空几乎都是宿在她的正院,但她也总有不方便的日子。
这时候,胤禩才会去旁人院子。
张氏怯懦、毛氏老实,她们两个一年也难得被宠幸一次,郭络罗氏也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独独那个狐媚的刘氏,日日花枝招展地想着勾引贝勒爷。
正好可以借此次胤禩离京,将那贱人收拾干净。
拿定主意的郭络罗氏,顿觉心情舒畅不少。
第二日,胤禩进宫领旨、拜别康熙后,与兵部尚书范承勋、都察院左都御史陈廷敬、河道总督张鹏翮(hé)、领侍卫内大臣阿灵阿等人一同前往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