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前面的话如何,不管中间的话如何,就算是只听到最后的那一句话,也足够令人脑袋fafa响
“提子……你醉了……”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或是说……
我无法回答
可以的话。我像把大家都送进方舟,让他们亲眼所见里面的天堂……那仍然是个残酷又该死的世界……
外缘区和方舟之间都是一个平台,我只是从一个平台去到了另一个平台爬升,就算我在里面是位指挥官,但仍有无形的手操纵着一切,而外缘区,倘若没钱没势更没力,一个人的生命也和一只老鼠相同,死了也不足惜
他们以为方舟跟这就不一样了吗?
“武儿……你是知道的……我的酒量到底是如何,到底有多好……”提尔比茨一把低下头“可我只能把艾莉卡交给你了——”
“提子!”
我阻止了他的行为,我不想看到好兄弟再为我做这些
他想给我磕头啊……
“武儿,我做艾莉卡哥哥的就想求求你,请你让她能在方舟过个好日子”
“别再说了啊……提子……”
视线开始模糊,我好害怕泪眼朦胧
“武儿,你也能看到,这里的漂亮女人不是在红灯区,就是成为那些权贵的玩物,有的进入了方舟,回来后就是一位位没有了任何旧记忆的‘铁罐头’”
“我这个做哥哥的,特别是原容克贵族‘冯·曼施坦因’的子嗣,我不想艾莉卡沦落到那般下场……”
“别再说了啊!”陈纯武的一声大吼把提尔比茨叫停,好兄弟眼角挂泪的看着他“提子。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嗯……嗯……”
提尔比茨点了点头,那双眼睛变得空洞
“我去把赫那拉叫进来”
在我们进入办公室那段时间里,外头的卫生被赫那拉和艾莉卡收拾的干干净净,我跟赫那拉说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听完后她就快步去到提子身边
“艾莉卡”
“哎!”远处正准备洗碗的她被我一把叫住“纯武哥,有事嘛”
“要和我一起去兜风吗?顺便把这些醉酒的家伙送回去吧”
艾莉卡微笑的回应着,用力点了下头
“嗯姆!”
看到她这番样子,我也只是苦笑着
面包车载着伶仃大醉的马仔,那些打鼻鼾的呼噜声令人忍俊不禁,艾莉卡在副驾驶横着小曲,她很享受和陈纯武这样游车河(兜风)
CD机唱响,那是一首旧歌,听着曲,我嘴里也慢慢唱起
“无谓问我伤心事,
无谓去想不再是往事,
有时,有阵时,不得已,
中间经过不会知,不会知,
无谓问我一生的事,
谁愿意讲失落往事,
有情!无情!不要问我,
不理会……不追悔……不解释意思,
无泪无语,
心中鲜血倾出不愿你知,
一心一意奔向那未来日子,
我以后陪你寻觅好故事。”